与云听风

君临渔/风烬/沈烛言/桐曦

很懒的神经病半吊子写文的,文笔被我吃了,文风混乱如狂疯卷地石乱走,看不懂没关系因为我也不知道在写些啥。

想拉着云和风在天穹谈恋爱

其实我想要的,可不止是梦中的永恒国度啊(啾)

那是我不曾见过的世界,云间缀满了被风碾碎了的星光。你愿意和我做一场梦吗?醒来以后能与阳光相拥的那种。

【男神×你】你会点亮

太宰治×你

不是很太你的太你

无异能,平常人设定

刀糖自定

女主存在min

我也不知道【你会点亮】些什么emmm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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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点在地面砸碎的声音被呼啸而过的车碾压入尘土,顷刻便被风吹散的安静随着车鸣笛的声音搅得更吵闹。加到上人来人往,从高楼往下看,便是一顶顶伞撑开铺成了花花绿绿的走动的图案,凌乱且毫无美感。


      “啊~~真遗憾……”撑在顶楼往外探着身子的男人盯着街道看了十来分钟,失望地得出结论,摇摇头缩回了身子。他低着头将身子靠在栏杆处向后仰着,可惜雨天被云铺设满的天空并没有他寻找的湛蓝,视线四处扫荡的只有颓丧的灰白。


      那晴朗温柔还带着一丝忧郁的色彩映入那双鸢红的眼里。他眼中覆着薄薄的一层迷茫和痴滞,嘴角轻抿着正无意识地向上挑起,漂亮的唇形与颜色让人想着口腔内是醇厚的酒精味还是辛辣的烟草味,亦是酸甜的草莓味或者甘涩的橘皮味。


      而一位曾与他夜尽缠绵的女孩会笑着告诉别人,是苦的,苦得发酸。那个女孩有着及肩的柔顺直发,双眼明亮带笑,见底便是一片黑亮的剔透,腼腆而温柔的女子。见到太宰治时,会皱眉轻轻抱怨着,倒不像是埋怨,尽数是宠爱与关怀。便是你了,可惜偏偏逝于一场车祸。


      “没事跳什么楼啊,回来。”被发现了就会被气喘吁吁跑上楼顶的女孩拽着回去,按在沙发上一通脑蹦,还拽着他耳朵重复着禁止跳楼什么的。


      “哎呀哎呀~我只是看看风景啊~”太宰治笑着伸手,按住你的一只手腕,另一只手穿过发丝覆在后颈上,稍稍用力便拉进了两人距离,额头相抵,“小姐没必要这么害怕的。”


      以前你最不能容忍他去顶楼看风景,说不准赞叹着今天天气真好,下一步就迈出了护栏。这和跳河可不一样。跳河有人捞,这么高跳下去都捞不到好吗。


      太宰治背靠护栏,望着顶楼通往楼下的出口,那里的门紧闭着,再也没有打开过。于是他探腕,将手表扳正,眨眨眼有些惊讶:“诶呀都十来分钟了,小姐是懒得理我了吗?”


      不过说完后,神色又有些失落,他怎么可能不记得了呢。只是以前想起你便心情好了不少,可是如今想起你,有些地方的疼痛便阵阵涌上来,闹得他头脑发张四肢发麻。


      “今天可没有什么好风景可以看的。”太宰治努努嘴,稍带失落地踏步往回走,楼道内除了他的脚步声外再也没有别的声响,空间也只是因为外面堆积的厚厚云层更加暗沉了而已,就像黑夜悄然来临,一道蓝紫劈裂天际将路过玻璃窗的黑发男人的呆愣神情照亮,随后太宰治的脚步声隐没在雷鸣轰隆中,当他走出公寓,恰好下起了雨。


      他为自己的运气啊呀感叹一声,半分无奈半分怅然。


      从前有雨,都是你与太宰治两人互换着撑伞,你撑半路,他撑半路,你将鲷鱼烧递到他唇边,他会低头咬一口,看着你说很甜。而今太宰治舔了舔唇角,仿佛那红豆味还停留在齿间,他眯着眼,开口想说真甜,却像是失了声,连声带都无力颤动了。


      雨声渐渐低沉了,不复之前的高昂激烈了,却洗刷得眼前的世界更为明亮,明如白昼刺目的日光。


      “嘿……”


      “嘿,快点,走了。”带笑的柔和女声从一侧传来。有些恍惚,却在记忆力明晰,走神的太宰治有了稍许判断失误。


      太宰治伸手去触摸前侧——与以往相同的地方,有你的站位。同时他向前迈一步。手心抓空的失落与一旁妇人的尖叫让他回了神,可是已经晚了。


      呼啸而来的风声撕裂了恍若白昼的蒙蔽,汽笛仅仅焦急地喊了一刹,剧烈的疼痛与人群的惊呼,随之而来的是前所未有的释然的心安,世界开始模糊,雨又下大了,他感觉到人群让出一条道,他被抛入云端,身下是凹陷的柔软,随后是一路颠簸。


      努力睁开的双眼接触到的是纯白的明亮,过于刺目了。身下的颠簸不曾中断,身侧的人有些忙碌,而他耳内嗡鸣已隔段了太多嘈杂世界的语言。


      通往天堂的路也是崎岖不平的吗?还是说这是地狱的火光?可地狱的火光不该如此透亮啊。


      俊美的男人勾起了唇角,累了般歪了歪脑袋,像是枕着甜美的梦境。太宰治觉得雨声渐小,肩膀被人推了推,掀开眼皮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纯白的世界里,他抬头,只见一个笑得腼腆温柔的女孩子缩着肩膀,一手背在身后,一手在他眼前挥了挥。


      有你的地方,恍若晴空万里的温柔光亮,与身后那暗沉的雨天和那扎眼伪劣的人造光便是完全不同的世界。


      “来了?”尾音的疑惑消散在久远悠长的笑音里,像是乘风万里而来,翻山越岭跨过岁月隔阂来到耳边,轻声诉说着遥远的过去。


      “来了。”回应亦不真切,虚弱的语气缠绕着满腔的怀疑。


      还能见到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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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写啥?我不知道。别打我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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