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云听风

君临渔/风烬/沈烛言/桐曦

很懒的神经病半吊子写文的,文笔被我吃了,文风混乱如狂疯卷地石乱走,看不懂没关系因为我也不知道在写些啥。

想拉着云和风在天穹谈恋爱

其实我想要的,可不止是梦中的永恒国度啊(啾)

那是我不曾见过的世界,云间缀满了被风碾碎了的星光。你愿意和我做一场梦吗?醒来以后能与阳光相拥的那种。

【男神×你】平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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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这一篇↓(其实就是英语作文没头绪来找思路的)

【国木田独步】

     你跟着去国外代社长出差的国木田独步一路来到被白雪裹得厚实的北欧。从未见过异国景象的你,在当晚就裹了厚厚一层想跑出去欣赏天寒地冻的旷世美丽。


      正当你触及门把手要与寒风相拥之时,身后一只手用力拽住你的帽子,身高差让你只能被那股力道拖着向后退。


      转过身,你并不意外地看到了金发男人恼怒的表情,以及因气血上涌而泛红的耳朵,他手拿理想推了推眼镜,两条眉毛蹙起,一脸严肃并且略带生气地道:“小姐,我们来这里并不是来玩的。今晚的计划里并没有你的外出。但是……”


      她翻动着《理想》,再次推了推眼镜后开口:“计划里有写,可以靠近火炉取暖。”


      “我知道啊。”你眨眨眼睛,理了理被拽乱的大毛领,毫不在意地耸耸肩,抬头望入他的眼,“你是来出差,我是跟着你过来玩。”


      他的眼在镜片后黑亮致密如煤精,暖黄灯光穿透虹膜照亮一整片眼底的认真严谨,你侧首望向窗外的黑夜,那儿飘着雪花的墨黑与他眼中的亮黑是不一样的,即使没有雪花点缀,即使没有星辰漫天,国木田的眼睛都是世间不可多得的色彩,与你而言。


      你缓缓扭过头,盯着他的眼睛看,无辜而天真,毫不忌讳,眼中满是若有若无的笑意,半分戏谑半分欣赏还带着孩子占有糖果般的得意。


      国木田被看得不自在,缓缓转身走向壁炉,伸手烤火。而你轻手轻脚走近他,从他身后迅速来了一下拥抱。


      “小圌混圌蛋!”国木田全身僵硬,握着你的手臂,“你……你干什么!”

《希望的小圌混圌蛋能懂事一点》

《看雪还不如烤火来得暖和》

《国木田这么可爱,可爱到想……》


【森鸥外】

      你善于交际,游走于各类人士之间,皮肤白皙身体纤细,姣好的面容引得众人数次称赞,你在巴黎、罗马、维也纳时也很放飞自我,各大夜圌店、舞厅、酒吧都有你走过的痕迹。


      你来横滨也是偶然,夜晚无聊又没人陪,单身聚会这种对你来说烂俗的事情你自然不会去做——太矫情也太做作。所以你决定接受一处“化妆舞会”的邀请,在平安夜裹紧了长棉袄出门,围巾帽子手套一样不落,但里面却又是不一样的风景。


      逆着人流而行,街道上行人来往甚密,偶尔几个陌生人也会点头问好表达对今夜的欢喜,圣诞老人站在圣诞树下听稚童许愿,孩子们总是很天真,从来不会怀疑“只要许愿就会成真”这样的话。


      漫无目的地走到一处酒吧,狭窄的入口黯淡的灯光,你侧头挪转脚步,对着手机上的店名看了几秒,确定无误后进入大门,之后才发觉里面大得有些过了——至少与门面相比。


      音乐与人群都躁动,你没有换下棉袄,只是拿着围巾与手套在外围走动,女人都妖冶男人都狂放,看来看去对你来说也只是一个模样。


      可对面穿着西装拿着酒杯的男人确实独特,没有面具也没有油彩,他脸上的浅笑与低垂的眸子以及像在深思的姿势都是他本身的伪装,感受到远处隔着人群投来的视线,男人亦抬头,视线相撞着着实实碰了十几秒,谁先收回了视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两人都从吵闹不和谐的舞会中解脱。


      门口降雪不停歇,对街行人不止步,彩灯照亮昏沉小巷以外的甜腻光亮,将微笑衬得温暖迷人。对街的景象应该是身后门里面的景象并无差别,只不过一个闹得安详,一个闹得沸腾。


      “小姐,有幸与您一同过明天吗?”你们俩简单地交流了姓名国籍与性别,他像是来了兴致,暗紫色的眼眸中星光转动一刹那,绅士般向她问候。


      “当然,森先生。”你挑眉,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这样的请求。


      理由出于何,只有你们两人知道了。或许仅仅只是派遣寂寞的伎俩。


【陀思妥耶夫斯基】

      俄罗斯的冬季飞雪漫天满地,你抱着热水袋穿着长筒毛巾袜裹着厚厚大棉袄带着耳捂在壁炉前取暖。刚下飞机你就往他这里飞奔,没被冻得涕泪横流你已经很谢天谢地了。


      他只是安静地在一旁坐着,翻阅着今早的报纸。


      “诶,费佳,你唱首歌吧。”你突然转头对他说,期待地眨了眨眼,而他并不予理会,你连一声模模糊糊的敷衍也没听到。


      好了,别想了。费佳跟我过了。他在和果戈里k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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