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云听风

君临渔/风烬/沈烛言/桐曦

很懒的神经病半吊子写文的,文笔被我吃了,文风混乱如狂疯卷地石乱走,看不懂没关系因为我也不知道在写些啥。

想拉着云和风在天穹谈恋爱

其实我想要的,可不止是梦中的永恒国度啊(啾)

那是我不曾见过的世界,云间缀满了被风碾碎了的星光。你愿意和我做一场梦吗?醒来以后能与阳光相拥的那种。

【双黑太中】圣诞礼物

^_^圣诞快乐🎅🎉
*第一次被屏蔽了
*有时间会写太宰视角(应该没时间了)

      飘雪的夜,街边的灯还没完全亮起,连路灯也稀稀拉拉,不过前几天摆上的圣诞老人和驯鹿旁的灯带正呆板而孤独地亮着,男人如海湛蓝的深邃眼睛望向天边,他看到黄昏为灰蓝天际抹上一层油彩,浓淡不匀涂成大片,云的边缘薄如白絮,成团的带着深灰白的颜色,不过是顽童随手的涂鸦。

      中原中也想起那一幅吓到爱丽丝的自画像,那随手做的色彩简单的画不知被遗忘在了旧事的哪一处,是否被新的漆涂抹掉存在的痕迹,就像多年前的太宰治,明明留下了那么多罪状,却一走了之如同人间蒸发。他们之间被“叛逃”二字划开一道楚河汉界,他现在一段隔着雾看向另一端——看不清。

      他调转视线,枫糖浆色的头发随着动作摆出微小的弧度,垂落在肩膀上。行人渐渐多了起来,成双成对地谈笑,女子面露幸福神色脸颊的绯红胜于彩霞浓烈,男子挠着后脑勺注视着眼前人飘红的脸,问她冷不冷。也有父母带着孩子,一家三口走在飘雪的街道中,母亲温柔地拂去孩子肩上的雪,丈夫替妻子紧了紧悬在肩上的围巾。还有两位老人搀扶着同行,老头子老太婆的别扭全是几十年来茶米油盐琐碎生活中零散积聚而成的甜蜜,年轻的为他们让开道无比羡慕地看着远行的他们,之后人群又拥上来继续他们的欢乐,视线被遮挡之前,中原中也看到老人相视而笑又看向前方的路,颤颤巍巍的步伐却无比坚定。

      他们的身上或多或少都有岁月的痕迹,光阴流逝之间有多少点滴无从数算,有多少瞬息无法捕捉,是一瞬而过的惊讶,是懊悔自责的泪滴,是高傲自负的膨胀,是手足无措的张皇……不过都没关系已经过去了,已经不存在了的东西又怎么能去留恋呢?

      中原中也不由得抬头看了飘雪,那像是云朵被风吹散落下来的,又轻又冷,像极了曾经攀上皮肤的触感,雪在指尖化成一摊水,顺着骨节弧度划入衣袖,又有雪吻在眉间,这调皮的雪颤得他一个激灵,融成的水将要划入眼睛,他微微侧头闭上眼,此刻看来,倒像是一滴眼泪从眼角坠落,只是这泪滴来自于眉心,这白雪吻了他的额头,带着怜惜与痛心——因为他孤身一人,所以才将这吻化作泪来安慰他。

      “切……”中原中也在闭上眼的刹那想起一张脸,一张俊秀得足以引得世人惊叹艳羡地倒吸一口气的脸,那鸢色的眼瞳深如投不进阳光的枯井,不过这丝毫不能动摇那唇角勾起的润和弧度与浅浮在面上的笑意,单薄却温柔。

      他薄唇的温度与雪有几分相似,在触及他肌肤之时。

      都冰冷而柔和。

      恍如多年前的曾经,那一段被光阴洗刷得淡去当年温度的回忆在脑中浮现,如海的波涛,随风飘摇,或沉入深海底,或碎在礁石上,有些被阳光掠过,带着骄傲的淡金,有些冲上岸与细沙拥抱。

      那些都是上一秒闪耀过存在过的,却在下一秒被吞没,殆尽后剩下白色星沫。可他与太宰治之间有什么呢?连星沫也嫌弃着不愿逗留吧。

      短暂的回忆片段断断续续地播放着,像卡坏了的磁条。黄昏被黑夜掀起,远方升起的第一粒星光打断了中原中也的回忆。漂亮的男人压低帽檐,继续向前走着。

      冬风躲避着人群,轻而易举地掀起中原中也的衣角,灌进宽松的领子里。

      好冷。他深吸一口气拽紧了领子,被干冷粗糙的气流呛得几欲咳嗽,虽然忍住了咳嗽,但眼角的红却透露着刚才并不好受的感觉。

      中原中也不是会哀怨过去的人,多年后想起从前也只是目光在过去岁月的远方微微沉淀,眼中光亮无意识地上下浮动,像安静地在溶解了阳光、平静广阔的水里悠闲曳尾的鱼。

     或者再轻叹一口气,说出的语气却还是有些咬牙切齿:“那条死青鲭……”

      也只会如此。并不会过多感叹。太宰治不过是出现在中原中也生命中的一个角色,人生茫茫,哪怕几十年也不过擦肩,更何况十几年?再说轻松点,那也只是人生一程中还不到半途的路程。

      可并不轻松啊,忘掉什么也还需要放在时间里搅拌,直到像糖一样融在水中,可分子与分子之间还是紧紧联系,只是眼睛透过玻璃杯看不到那不分彼此的状态而已,更何况糖水依旧甜腻。

      当他念着那个人的名字时不再是咬牙切齿,而是——

      “哦,太宰治啊。”就这样轻描淡写,就像说着一个与自己无大关系之人时,那样才算忘了,或者说放了。

      什么时候扯上关系的已经不重要了。

      或许因为以后的搭档生涯,两人幼时第一次见面因一句可不听的嘲讽扭成一团。

      或许是因为一次打架中原中也留手三分,被尾崎红叶掩嘴调笑着“中也这温柔得不像你”后,中原中也低声嘟囔着将太宰治驾到了医务室。

      或许是搭档生涯两人一起生活时,在沙发、浴室、厨房、卧室、阳台等地留下的太多的私人痕迹。

      因为现在就是他们两人扯到了一起并且越缠越乱,可他们两人却没有丝毫理清的意思,放任事情发展到现在这样的程度。

      直到后来两人鼻息在黑夜里纠缠不休,对视时的从瞳孔中碰撞着的掠夺意味,衣物遮盖的地方密密麻麻的红痕。可是他们谁也没有伸手阻止、开口拒绝。

      越来越糟糕。中原中也啧了一声。一阵冷风唤醒他,僵硬的双腿向前一步时有些发麻。冬季入夜很快,他余光飞快扫过四周,粘上雪花的街灯那暖橙老旧的光不受丝毫阻挡照亮着来往谈笑的人群。

      中原中也心中没有来地一阵烦乱。他缩了缩脖子压低帽檐挤过人群,想要从这样溢着情侣、家人、朋友等双向关系之间的蜜糖般浓粘气息中逃离。那是孤身一人参与热闹的抗拒。他想他要回家了。

      “中也小矮子~”身后突然出现的快速的脚步声让中原中也来不及反应就被拽住后衣领。轻佻带笑、笑中飘着真实的愉悦意味的低沉嗓音他还不至于认不出。

      太宰治声线里漂浮着不稳定的轻喘,在轻笑愉悦的语气中被中原中也的敏锐听觉捕捉。

      “死青鲭放手。”中原中也咬牙轻轻啧了一声,将手伸张颈后,当然不是为了拍点那只手,只是为了整理衣领——太宰治当然会放手了。

      他们对对方的行动和呼吸都了如指掌啊。

      “走在街上是在等我吗?”太宰治很自然地将手搭在了中原中也的肩膀上。

      “你这条青鲭有什么好等的。”以陈述外加双倍肯定语气的疑问句。中原中也耸耸肩膀,想将身那只手甩下去,可以失败告终。

      “啊,既然等到了,那我们回家吧。”太宰治丝毫不在意中原中也的否认,笑着将放在中原中也肩膀上的手加了些力道。

     没有车,可就是发不出来

      可是他们谁都没能迈出这一步,有一人便转身离开了。

      如果能在不安的未来碰到渺茫的希望,中原中也想看到暗沉的鸢色,太宰治想亲吻深邃的海蓝。
————————
写不出太中的好,也许两人只有也只能在特殊节假日里表达对方于自己的意义了吧。宰到中也家发现中也不在就去找中也,中也原地回忆打销时间,太宰治运气很好就找到了。想表达的大概就是【有缘分的人不能在一起也总会遇到】的这样的想法吧(没有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忽略事物存在的各种条件,唯心主义不可取,这种想法是不对的嗯)……emmmm总之过了圣诞就会删掉w不过有存稿就是了嘻嘻嘻

最后是圣诞快乐!不要忘了放袜子向圣诞老人许愿哦!

祝大家接下来的日子里做好自己想做的每一件事情过好想过的每一分每一秒。

然后高三狗要学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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