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云听风

君临渔/风烬/沈烛言/桐曦

很懒的神经病半吊子写文的,文笔被我吃了,文风混乱如狂疯卷地石乱走,看不懂没关系因为我也不知道在写些啥。

想拉着云和风在天穹谈恋爱

其实我想要的,可不止是梦中的永恒国度啊(啾)

那是我不曾见过的世界,云间缀满了被风碾碎了的星光。你愿意和我做一场梦吗?醒来以后能与阳光相拥的那种。

【太中】苍茫

*一段的中也,并不是非常太中的太中

*苍茫指夜色、水域、大地等旷远、迷茫。引申为模糊不清。

*做题的时候看到了苍茫和苍莽的辨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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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街道上偶有车辆来往,树梢披着月色透过窗帘的缝隙窥视着屋内闷沉的寂静,街边路灯的光和圆月的清辉遮掩着遥远的星辰,显得今夜的城市格外的单调。而隔着一扇玻璃门隔着一条长过道便是相反的模样。


      所谓静谧夜里的灯红酒绿就踞在那样的地方,那里收留了夜晚所有的颜色才显得如此绚烂而令人神往。那样的地方几乎每夜都是人满为患,无数次的擦肩而过,偶然间的碰杯驻足,在缭乱视线的灯光下,看着对方的眼神都是无比的暧昧勾人。


      中原中也拿着毛巾揉着脑袋,一手拆下颈带放在一旁后打开小灯要做工作报告,那间宽松的睡衣的领子懒懒地耷拉下来,露出两条精致的锁骨,暖橙发丝在毛巾搓揉下有几根垂落肩膀上,水滴从发梢滴落滑倒凹陷处,再随着他俯身的动作溜进领口以下。


      电脑运作的声音与加湿器的声响让这深夜里孤灯暗燃的房间多了些活着的证据。而玻璃窗前拉紧的曳地厚窗帘偏偏隔绝了同样悄无声息的黑夜。


      中原中也将毛巾挂在椅背上,他视线轻提划过柜台,一卷沾了灰尘的旧了的绷带在玻璃台上孤零零地立着,似乎在那里熬过了好些日子。而种业中原见到那一卷绷带后眯了眯眼睛,面露鄙夷神色,撇了撇嘴轻轻“嘁”了一声,这与他平日里讲究礼仪的形象很有出入,随后他转身继续写着报告。


      而今夜有人恰好安安分分地躺在床上盖着被子拥着自己的温度入睡。悬挂着的纤薄布料间的窄缝恰好容得下一线月光侧身挤入,清冽月色在地板上形成一圈苍白的水渍,这条月光顺着地板的纹路,攀上床单渗入了沉睡之人的梦境。


      凉透了,很冷清。太宰治眼前的景象并不模糊,甚至他连叶片的轮廓都能一一分辨。太宰治孤身一人漫无目的地走在躺满断茎落叶的林木两行间,抬头没有月光低头不见前路,无光的环境里,他不明白是什么照亮了他的视线。


      或许他眼中所蕴含的是比这无光之梦更为漆黑的东西,所以暗中的景物映入眼后变得如此清晰。


      梦里的黑晕染出血斑的锈色,黑青山影之间浮现着并不真实的暖橙,再远一些,就是闪着光的湛蓝,深邃谲异,像是流淌在天上的飘着磷火的清溪,那是他只能遥遥观望的。这些颜色在他的梦里格外清晰。这样精致漂亮的平静像是谁在认真办公时的侧脸。


      “太宰。”遥远的群山深处,有人在呼喊着他的名字,明明该是急切的甚至可以是不耐烦的稍显暴躁的,其中意味却被距离拉长成为了平静的不咸不淡的两个字,恰恰就止于此了。


      太宰治梦里的一切都是清晰无比的,只有远处而来的声音和紧挨着天穹暮色的山头间的湛蓝与暖橙是模糊的,让他明白这是梦境。


      谁来带他走出这一场梦色苍茫。他站在原地静静等待,暗色渐浓像潮水般涌上来,山头湛蓝融化了暖橙,太宰治眼前的一切才开始模糊不清,他觉得每迈一步都像踩在了棉花上,昏昏沉沉地转入不知名的方向。远方的夜色被掀起一角露出灰白的云雾。


      只能是清晨挽风而来的曦光将他叫醒。太宰治醒来后,他眼前是白昼的光亮,再无流淌在天际山头的深邃湛蓝和模糊的暖橙。那些梦境中少得可怜的辽阔旷远与朦胧迷茫已被遗留在昨夜。


      醒来后一切都是真实的。无论是过去的黑暗还是冷却的血块,以及那个橙发蓝眼的男人,都真真切切地存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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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东西就让它存在于过去,过去总有一天会变得模糊不清的对吧。

本来想表达太宰和中也分开后那种偶尔想起对方的一瞬间的模糊不清的情绪,就是一闪而过意味不明的那样。

太宰的话,无论如何都是一个人吧,偶尔想起黑时和中也一起搭档的日子

中也的话,工作为主有责任心,大概会对当时“乱来”的太宰十分嫌弃吧

……嗯,表达、概括、描写都挺失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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