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渔/风烬/沈烛言/桐曦
很懒的神经病半吊子写文的,文笔被我吃了,文风混乱如狂疯卷地石乱走,看不懂没关系因为我也不知道在写些啥。
想拉着云和风在天穹谈恋爱
其实我想要的,可不止是梦中的永恒国度啊(啾)
那是我不曾见过的世界,云间缀满了被风碾碎了的星光。你愿意和我做一场梦吗?醒来以后能与阳光相拥的那种。
*联文。路灯下亲吻的影子。
↓↓↓↓↓
你从来都不觉得你的选择有错过,哪怕是离开的时候你也这么认为,几十年后你依然如此坚持,有人问起,你只是笑着说:“为什么觉得错呢?他很好啊。我也很好啊。”
陀思妥耶夫斯基看这世间的一切都是冷淡的,像在看你,也像在看你身后,仿佛你就是半透明的纸片、一具镂空血肉的骨架,你在他的眼中和他看别人并无异处。他是安静的,并不容易被看透的,他像是多云浅月的夜空里的一颗星,遥远模糊却惊艳了整片暗蓝。
你知道他很危险,他也知道你不简单。之前也不过几句简单的交涉几个仪式的动作,视线几欲碰撞也都被你堪堪避过。之后你们莫名其妙就在一起了,这个过程像是在协商,你们甚至都不记得是谁先说出口的。你们在一起以后也没有太多腻歪。虽然平平淡淡并无惊喜,但至少也有惊吓,比如说贫血犯病的时候。
当时你正在楼下整理东西,楼梯口就一阵东西滚落的声音,你心下一惊,推开门冲出去:“费……啊我的热水袋。”
名字一半都没念完,你紧皱的眉有些尴尬地蹙着并未松开,焦急有些许消散但你依然跑向楼梯口抱起了滚落的……抱枕热水袋。
你有些无奈地将视线上移,盯着站在二楼楼梯上的皮肤苍白的男人。他正扶着扶手弯着脊背揉着额头。刚醒来的他不止有些迷糊,说是困倦疲乏神志不清也不为过。你将热水袋朝沙发上一扔,噔噔噔刨上楼梯戳了他两下,他扶着楼梯的手都有些发抖,皮肤包裹着的修长骨节露着苍白。
“都跟你说了别熬夜了还不听,本来就贫血,还小孩子一样挑食不吃猪肝,多幼稚。”你说到最后还不屑地哼笑一声,想着是不是直接把他踹下去算了,可你一边想着一边架起他的手臂把他往卧室拖。
陀思妥耶夫斯基只觉得昏昏沉沉,每走一步就是一阵眩晕,他感觉到身边有人扶着他便疑惑地开口喊了你的名字,声音平稳低哑还带着无言的威慑。
“对,是我。”你拿手指戳了戳他的后背,触碰到偏瘦而显得渗人的的脊背,你手指滑动几下不动神色地收回。
你把他摔在了床上,替他蒙上了被子,也不管他是不是有听得到,嘟囔了一句:“你要再这样不想活了我直接把你脑袋给拧下来。”
“在此之前我会先动。”他微微睁开眼,视线落在你身上仅仅两秒,冷淡轻飘却暗含警告。
行动能力遭到质疑的你冷哼一声摔门走人。你永远无法知道在厚重窗帘掩着日光的卧室内,躺在床上的人会是何种表情,多年后想起往事想要深究却也找不到痕迹。
除了每天看看电视品品书或者挑个多云的下午外出吃茶点外,你们之间的争执也变得频繁。说是争执,其实也就是你较为失败的劝诱和他一如既往的沉默,他偶尔会喊你的名字示意你声音太大注意不要打扰到周边居民。
你知道的,他很温柔。从来都是很安静而且很专注地听完你的话,然后慢条斯理地分析其中的正误。一个耿直的男人。你在当时默默给了这样一个评价。
就算是争执也没偶让你们之间的相处模式有所改变,你们该干嘛依旧干嘛,只是多了两三场你必输的辩论赛而已,并不会浪费太多时间。陀思妥耶夫斯基不仅口上留情还手下留情。
做出决定的是在一个寂静而且模糊的夜里,那夜满月,星子很少,夜色沉淀后的街道连新修的路灯的光都变得黯淡,轻细的脚步声在你两步之外停下,厚重大衣的一角落入你的余光。
“我觉得我有必要劝你几句。”你心里也清楚,你不走,他也会想方设法把你送走,她的计划会完美无缺,你察觉到后一定迟了,而且他精心策划这么多年你也不愿意成为他的障碍。
“你说。我听着。”陀思妥耶夫斯基侧了侧脑袋往你那儿挪了一小步,正了正护耳绒毛朝你点了点头,他的视线定定地落在脚前的一处,一副专注听你说教的恭敬样子。
“我要走了。你别玩命。”你转过头眯起眼睛想穿破浓稠的墨色探求他眼底冷淡的坚冰后确实存在的情感,可你只看到灯光小心翼翼抛下淡黄光沫留在他浓密的睫毛上,还有因熬夜而留下的青灰眼圈。
隔着一步半的夜色,借着微弱的灯光与冷清柔和的月华,他的双眼依旧安安稳稳地隐藏在沉寂的黑夜里,无法窥破。
陀思妥耶夫斯基张口想要作答,你却听不到他往日低哑的声音,他的视线依旧落在那一块铺了暖光的地方,那一夜没有云团,月光也毫不掩饰地拥抱他,而你不能。
你有些烦躁地转过头,转而盯着墨蓝色的深沉夜空,最后你还是任他继续也只是提醒了他别修仙过度而发生意外,所谓的辩论根本就没有谁开过头,你准备好的话都没说出口,都被一句“再见”堵得再无面世的可能。
你踢了踢脚前的石子,在这片沉默的空气中等待着什么,陀思妥耶夫斯基整理了一下袖口并不存在褶皱,脚下动作又几分犹豫。
“先回去整理一下。”他开口,面朝回去的方向。你在他身后点头,隔了几秒才想起他看不到,这才跟上他的步伐。
你们在空荡的夜晚里转身,身旁是听了你们寥寥数语的路灯,它悄悄拉过你们的影子询问,影子也只是缄默着像是沉睡在泥地里,你走在他身边,他低头询问你明天早饭想吃什么,你笑着迎上去回答,在你们从未注意过的背后,月光轻轻转动,纤尘浮动的地面,两片影子有过短暂的重叠。
影子在替我挽留,这悄无声息的挽留就在你的背后演绎,你不会看到,可能这就是最后的温柔。影子沉默着不说话,它们怕打破难得的静谧的夜,毕竟你们难得外出看月色。
后来各自天涯相安无事,两地也没有书信交流,偶尔回想起来眼中都被过去的陈旧色彩温暖:“啊,还有这样一个人与我一起走过。”
是否有开口挽留也不重要了,或许当时就是来不及了呢。
————————
“我们不是因为厌倦了才分开的啊。”你笑着。
“故事讲完了?虽然有些无聊……那他为什么不来找你?”眼前身穿长袍的人眼神空洞,像是没有双脚一般漂浮在空中。
“他不可能找到三途川来的。”你依旧笑着,抬头望了一眼从始至终面无表情的鬼使。
——————————————
定时的除夕夜的糖(比心jpg.)
像陀那样除了邪魅一笑无所不能的人不来找你对你来说有些说不过去是不是(虽然个人认为他也不会找)所以就最后改了一下结局emmmm……觉得这样你们会好受一点,希望你们开心。
不过一个隐藏得点是真的甜。(自认为)
——————————
18.01.29
难道不觉得两人互相理解互相放手给对方一个宽阔前方很甜吗?
别问我最近为什么总想拧人脑袋,我想把出卷老师的脑袋给拧下来是真的最近在研究烤乳鸽(sm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