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云听风

君临渔/风烬/沈烛言/桐曦

很懒的神经病半吊子写文的,文笔被我吃了,文风混乱如狂疯卷地石乱走,看不懂没关系因为我也不知道在写些啥。

想拉着云和风在天穹谈恋爱

其实我想要的,可不止是梦中的永恒国度啊(啾)

那是我不曾见过的世界,云间缀满了被风碾碎了的星光。你愿意和我做一场梦吗?醒来以后能与阳光相拥的那种。

【陀太陀】盒子精灵(一)

*新的尝试

*在站陀果的时候写的陀太陀

*暑假快乐

      刚上学小学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生日礼物是一个很轻的大盒子,方方正正包裹严实,蓝绿色丝带十字形固定,褐色盒子上堆着白鸟的羽毛又散发着蜂蜜的香甜。


      陀思妥耶夫斯基吹开羽毛,蜂蜜的香气卷着轻薄的白羽飘向云白的天花白,穿过天花板后化成了腿缠淡金丝带的白鸽。他将盒子放在耳边摇晃几下,里面并没有响动,他带着好奇与疑惑回到房间锁上了门,接着跳上床拉紧了糖纸做的窗帘,阳光悄悄从缝隙间流入,风轻轻撩开窗帘的一角,一只只长着灰扑扑蓬乱羽毛的小雀跛着小脚丫踩在窗外的栏杆上。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用薄饼干做成的小屋子,屋子外的路灯旁有一个小人,沙色风衣比杏仁片淡了许多,那双鸢色的眼睛比可可粉还要深,他手腕上、脖子上的绷带洁白胜过雪花糖,他笑起来很温柔,像是切开的刚出炉的蛋糕胚,热气里带着暖甜温馨的味道。


      “我叫太宰治,你呢小鬼?”小人笑着,揉了揉一头蓬松的黑发,他的声音听上去像一杯樱桃酒,浓郁醇香缠绕着低沉声线还飘着液体凉凉的甜。


      太宰治是盒子精灵,并非每个盒子里都有,只有幸运的人才能得到一个。那看起来这个面色苍白的睁着大大眼睛的小男孩运气不错。


      “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陀思妥耶夫斯基迟疑了一下,报上自己的全名。


      “太长了,短一点。”太宰治拍了拍衣服,拍落一层细细的糖霜,白色粉末撒在他脚边围成一个圈,糖霜落下缀成的白线淡浓并不均匀,太宰治站在中央,就像他一脚将云朵踩破了一个洞。


      “……”陀思妥耶夫斯基上上下下打量着这个精致的小人并没有开口应和他的话。


      “那叫你费佳怎么样?”太宰治眨眨眼睛,伸出一只手将额前碎发拨向脑后,唇畔的弧度从没落下也未曾上挑,就像殿堂级蛋糕师傅稳手一捏甩出的裱花,还是用草莓酱染的色。


      陀思妥耶夫斯基睫毛动了动,一下就盖住了盒子,太宰治重新落回黑暗中,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听见噔噔噔的脚步声逐渐减轻减慢,罗斯罗耶夫斯基在楼梯口停住,朝着下面轻声喊道。


      “妈妈,有人要叫我‘费佳’,您说怎么样?”


      “亲密的人才可以这么做哦~”


      噔噔噔的脚步声逐渐加重加快,在太宰治与光重遇的前一秒戛然而止。太宰治抬头,陀思妥耶夫斯基面色淡漠带着苍白的病态,唯独那一双紫色双眼,像是偶然掉落在奶油上的黑加仑,大片随意的白色中只有两枚色彩。


      “只有亲密的人可以这么叫。”陀思妥耶夫斯基重复了母亲的话,一脸严肃认真,俨然一副大人讲理的样子。


      “啊,那你认为什么是亲密的人?”太宰治觉得这个表情冷漠的小男孩逗弄起来应该十分有趣。


      陀思妥耶夫斯基沉默数秒,就当太宰治打算嘲笑他的时候,那一句话却让太宰治的无奈叹息从心底发芽。


      “那就是一直一直都在一起永远都不分开的人。”


      太宰治一愣,坐在姜饼长椅上,翘着左腿搭在右腿上,状似苦恼地扶着额头。怎么这么狡猾的小孩子。虽然这么想,太宰治却在心底暗暗地笑着。而长大了的陀思妥耶夫斯基显然不那么可爱了。


      时间终究是薄情的,带走了很多东西,除了陀思妥耶夫斯基脑内对各类术语的概念、复杂公式的记忆、常用词汇的积累、生僻字词的辨认等,小时候的事情大多模糊得不得了了。


      还好太宰治帮他记着。父母出差时因好奇而偷酒喝,结果晕乎乎地睡在了沙发上,身上的毯子也不知道是哪里捞的,在扑红着脸嘟着嘴安静地倒。沙发上之前,陀思妥耶夫斯基还搂着那个盒子对着太宰治吼了好几首。好在音质还不错,虽然太宰治当时被吼懵了是事实。


      有时候陀思妥耶夫斯基还会带着他逛街,他就藏在他夹克衫里,站在衬衫左侧的口袋中,背后是他平稳的心跳声还有并不烫人的体温,一切都是刚刚好。


      有一次野炊,陀思妥耶夫斯基将盒子带了去,却在与朋友玩耍时将太宰治连同盒子一并丢在了那里——深山老林,了无人迹。太宰治不知道怎么了,拎着那么大个盒子,与黄昏时出动的山林猛兽斗智斗勇一路迈开腿飞奔,最后七弯八绕来到陀思妥耶夫斯基家的门前,抬头看着撑着下巴眺望远方却一脸淡漠的陀思妥耶夫斯基。


      太宰治心底冷哼一声,虽然知道他生来如此,但至少也该露出点担忧的神色吧,人类小子。


      好不容易顺着水管爬上窗台,敲了敲玻璃窗,陀思妥耶夫斯基回神,一下用力横横抽开窗户,那个风力几乎把太宰治掀下去。那一瞬的风带着玻璃的冰凉,直直拍在太宰治脸上,黑发都乱乱地贴在额头上,而他也看到了陀思妥耶夫斯基眼里的惊讶,似深夜花火一瞬而落。


      陀思妥耶夫斯基二话不说转身就噔噔噔跑下楼,将门口台阶下丢着的小盒子捡起来,而趴在窗台的太宰治嘴角抽搐着,不知说什么好。他有小脾气了,他需要陀思妥耶夫斯基亲手把他捧进去。


      刚刚到饭点,陀思妥耶夫斯基捡了盒子就去吃饭,太宰治维持着侧卧托腮的姿势几十分钟未曾改变。当陀思妥耶夫斯基终于慢条斯理地推开了卧室的们,又慢悠悠地走到窗台前,居高临下俯视着姿态略有妖娆的太宰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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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做谁的生贺的

但是……我身边的人并没有人实在最近几天生日的

所以就祝这一天生日的人生日快乐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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