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云听风

君临渔/风烬/沈烛言/桐曦

很懒的神经病半吊子写文的,文笔被我吃了,文风混乱如狂疯卷地石乱走,看不懂没关系因为我也不知道在写些啥。

想拉着云和风在天穹谈恋爱

其实我想要的,可不止是梦中的永恒国度啊(啾)

那是我不曾见过的世界,云间缀满了被风碾碎了的星光。你愿意和我做一场梦吗?醒来以后能与阳光相拥的那种。

[陀她]元宵节的晚餐

*元宵节快乐

    她十多年颠沛流离四处逃亡,正月十五终得片刻喘息。她正疑惑着,为何汤圆有甜有咸却没有辣,周围的人满脸疑惑地看着她将辣酱倒入芝麻馅汤团里,他们歪头窃窃私语着,热闹拥挤的饭馆里多了些不和谐的声音。

    “要今天你们这儿卖得最多的东西。”她扯下耷拉在肩上的围巾直接走到店铺里,不喊菜名,只提要求。

    店家有些震惊,随后也只是笑着问:“小姑娘,今晚不回家吗?”

    她没回答,店家笑了一会儿给她下了一锅圆团子。

    就是这样的,她坐在这里,接受周围审视奇葩一般的目光。而她也不过是把这些眼神一一瞪了回去。看什么看?都在外面吃晚饭,没见过人吃辣还是怎么?

    座上的人无不讪讪低头闷声吃着碗里的东西,有面条有白饭,有和她一样的糯米团子。

    外面的糯米蘸了辣酱后在热腾腾的辣汤里滚了一圈也合她胃口,只是咬开一口里面的猪油和芝麻碎烫的她下唇有点微微刺痛着发痒。她瘪瘪嘴,想着也不过如此,不知道人们为何在今日对这些东西如此钟情,在座大半的人都是点了这样的糯米团子。

    哦,不太好吃。囫囵了一碗色泽艳红飘着辣香的汤团,她付了钱出门,迎着浓浓夜色伴着稀碎路灯撒下的微弱的光连蹦带跳地一人走在路上。夜晚有些凉,今夜有些寂寞。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小姐。”没走几步,有人在她面前站定,低头俯视着缩着脖子的女孩,她抬头看见来人后瞳孔收缩后退半步,逃跑的动作硬生生止住,差点一个不稳就要摔倒。他抓住了她的手臂。

    “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晚上好。”她甩甩手臂示意他放开,后者照做了。

      她和他莫名其妙地同路而行,走了半个钟头却不知道走到哪里去。她不太想整晚都和陀思妥耶夫斯基游荡在这个城镇里,只能借着夜色瘪瘪嘴表达不满,顺便侧眼打量着许久不见的人,他裹得严实还带着绒帽,黑发不知多久没剪了,过长了,前额碎发也盖过眉毛把他深邃沉着的双眼轻掩,像在掩饰他眼中所见的夜景,让人不禁想知道他眼底的景色到底多么与众不同。

      “今晚的饭馆里,都是不能回家的人。”陀思妥耶夫斯基开口,打破了持续半小时的沉默。

      “我又没有家。”不哀叹不伤感,陈述着事实的她皱着眉反驳,她对这个事实并不在意。无意间她看到串串香的推车,路灯下的街道荒凉了不少,出没在夜晚的食物香气消失在今夜的路旁,摊位零零散散的挤不拢,剩下烤番薯、串串香、炒年糕、铁板鱿鱼、冲饮摊,就这些了。

      她眨眨眼掉头转身就丢陀思妥耶夫斯基在原地朝串串香走去,拿起两个杯子其中放了些清汤底的样热食浇了清汤,另一个则是放了辣汤。

      “小姑娘不回家?是跟男朋友一起吗?”串串香的老阿姨笑呵呵地指着她身后静站着的有些驼背的男人。

      她低头摆弄着一串鳕鱼片,听到问题眼皮也没抬,只摇着头,答案十分明确:“熟人,不是别的关系。”

    老阿姨见她否认得毫不犹豫,抬眼朝陀思妥耶夫斯基盯了一会儿,察觉不出什么后,只笑了笑不再说话。

    小姑娘用五指扣着杯沿,一步一步朝陀思妥耶夫斯基走去,挪动缓慢极其小心,生怕洒出一星半点的汤汁。

      “不怕我走了你就白买了?”陀思妥耶夫斯基没有错过她转身时一闪而过的惊讶,接过她递过来的清汤热食后问。

      “你走了我一人吃两份真的开心死!”她嘁了一声,扬起下巴朝陀思妥耶夫斯基瞪了一眼。

      陀思妥耶夫斯基挑眉伸手拿过她杯子里的一串贡丸,咬了最顶上的那一颗。

    “辣。不好吃。”陀思妥耶夫斯基倒吸一口气皱着眉,略带责怪地看向矮了他一头多的女孩。

    “哦。我觉得很好吃。”女孩笑着回应,心底暗爽,只是遗憾没有多放辣酱。她看着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表情有些微妙,虽然大体与平时那样子没有太大差别,依旧是那种朦胧的冰冰冷冷。

    “牛奶。”陀思妥耶夫斯基手里的热食一分没动,串串浸在汤里涨得发软。他看女孩吧唧吧唧一口一口吃得开心,在她咽下最后一口的时候打断了她享受的心情。

    陀思妥耶夫斯基舌头有些发麻,辣意窜在口腔里热热得发苦,他暗示她身后有冲饮摊。她抬头笑得得意,丝丝欢乐从她眼底攀上,在瞳孔中打着卷。她看着陀思妥耶夫斯基依旧平静苍白的模样,眉心有些发紧,他可能真的被辣到了。

    她舔舔嘴唇耸耸肩,在与那冷淡目光的对视下率先移开视线挪转脚步:“好吧好吧!”

    “没有正宗牛奶没有凉的,你就这样喝吧。”她拎着一杯热奶茶一袋鱿鱼一盒炒年糕走过来,五步距离外她停住,伸手递过袋子,“自己拿!”

    只是陀思妥耶夫斯基触碰了一下奶茶杯身,长指绕过奶茶却将鱿鱼和炒年糕勾了过去。还趁她出神之时将凉了一半的串串香塞进她手里。

    “喂!”空旷无人的街道,只有两条人影立在香樟树下,走近些看,那个矮子抬头皱眉像在质问瘦高个,而瘦高个面色平静并不为她突然拔高的声调有什么变化。

    “有些热。”开口也平淡冷清。

    “跟我什么关系,你放凉了就可以喝了!”她觉得她应该改掉懒的习惯,比方说给人家东西的时候要动一下另一只手保护好自己的东西。

    “等凉了,你有可能吃到鱿鱼还有年糕。”

    因为身高问题,也因为她不想和陀思妥耶夫斯基走太近,所以抢夺这种事情她不会去做,于是她和陀思妥耶夫斯基就坐在彩灯朦胧只剩喷泉热闹的有长椅的公园里,她吃完了半凉的串串香吹凉了滚烫的奶茶,陀思妥耶夫斯基承诺过的却是一点也没剩下。

    “你不是想一人吃两份串串香吗?”他紧了紧外套,仰头看着毛绒绒的月光,借用了她说过的话,“但我作为客人,你让我饿着,也不好意思吧?”

    并不,并没有任何的不好意思。她心底冷哼一声,执念着自己的鱿鱼和年糕。还不忘侧身朝后挪开一段距离给陀思妥耶夫斯基投去一对白眼。

    “把这杯奶茶带回去让尼古莱热一下吧。”陀思妥耶夫斯基起身,指了指她手心捧着吹凉的奶茶。他却并不往回走,而是选择了走向她曾熟悉的小道,狭窄阴暗可以藏得下一切的秘密。那里有属于她的曾经的。

    她嗤笑一声有些不屑:“还不知道谁想要喝冷的呢!”

    “你努力过头了,太冷了。”陀思妥耶夫斯基伸手按了按护耳帽,假装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

    她撇过脑袋,仔细回忆着,陀思妥耶夫斯基什么时候学会开玩笑的?而且还这么不好笑,并且好像开了一个晚上?是她自己思考方式出了什么问题吗?

    到达门之前,她伸手将奶茶袋子挂在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手指上,突如其来的重量和纸袋簌簌的声响让他反射性地收紧了手指。有一刹那,她的指尖划过他的关节,有点痒。像身后毛绒绒挠着夜色的月光,极轻,极淡。

    等到她进了门,关门的喀嚓声将他的思绪叫回来,他扭过头看着空无一人的门前,他知道门后有一个平常总是嘻嘻哈哈的小姑娘正抱着手臂踮着一只脚尖抖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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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宵节快乐!
最后到达的地方只是暂时的住所,不算家。
她出去真的是想吃东西,她其实一直想知道陀吃了辣的会是什么样
然后她的秘密愿望就被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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