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云听风

君临渔/风烬/沈烛言/桐曦

很懒的神经病半吊子写文的,文笔被我吃了,文风混乱如狂疯卷地石乱走,看不懂没关系因为我也不知道在写些啥。

想拉着云和风在天穹谈恋爱

其实我想要的,可不止是梦中的永恒国度啊(啾)

那是我不曾见过的世界,云间缀满了被风碾碎了的星光。你愿意和我做一场梦吗?醒来以后能与阳光相拥的那种。

【男神×你】瞎写

*说好的一礼拜【太你】就一礼拜,手滑突然严肃orz,请主动带入醋醋

*拙作请笑纳,边吃药边撸生物数学边背英语边打字

*OOC×300脑浆被榨干

*意念艾特化学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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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拥着月光漫上山头的那一刹那,路灯逐个亮起,寒风路过小巷的拐角,惊走了午后酣睡未醒的三花猫,星子稀稀拉拉被冬夜厚云裹藏在天穹之后,而你正拉上窗帘捧着一杯热白开弯着脊背盘腿坐在椅子上。


      室内吊灯轻晃着照亮大半个房间,铺满昏黄灯光的桌面上一盏护目台灯正低头照亮书页上排列整齐的字。在集满灰尘的角落堆放着近十年的试题,一张张都用红笔细细勾改,字迹整齐清秀。一旁地板软垫上的热水袋正发出阵阵闷响,在过分安静的四角空间,只剩下你翻动书页的声音。明明关紧了玻璃窗,拉紧了窗帘,而头顶的吊灯还是摇摇晃晃,明暗不一的灯光干扰你阅读的视线。


      并且你耳边环绕着嘈杂的细碎声响,像虫啃食菜叶惹夜间摇扇的农人心烦意乱。你有些懊恼地皱皱眉,抬头瞥了一眼醉酒一般晃个不停的吊灯,正想起身去关开关,一只脚刚踹进拖鞋,正当你手中的杯底触碰到桌面,玻璃与木材轻擦的声音在瞬间放大数倍并转播在头顶,似玻璃珠倾盆倒在了水泥地上碎裂之前的刚脆声响。


      你眼前一黑。


      “小姐~小姐~”耳畔有人声响,尾音三颤抖得你睡意全无,你被人推搡着醒来。


      你揉着眼睛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撑着床板拗起身子,侧目看向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旁的黑发青年,你没有错过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担忧。


      “怎么了?你是……”你歪着头问,你知觉得眼前用手指勾着黑色卷发的男人有些眼熟,颅内不断震荡的锐痛让你面露异色也阻止了你记忆的延伸。


      “不,没什么,看来小姐又不记得我啦~”他摆摆手表达着万分无奈,低垂的眼帘盖过眼底平静的鸢色,他抬起头时嘴角也被笑意一同带起,可惜眼色深沉,那一些闪动着的笑不足以照亮全部的深邃与渊涯。


      “我是太宰治。照顾你的人。”这样的情况应该不止一次了,你看着他带笑的脸、蓬松微卷的黑发,纵然那无底深渊之下藏着无数秘密,你也感受不到丝毫的恶意。


      你的直觉,让你选择相信。


      “啊,我是……”


      你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太宰治出声打断:“小姐,你可以不用自我介绍哦,我知道你的名字。”


      不知为何,你一直没有疑问,在接下来的相处日子里,他没有叫过你的名字。太宰治口中念着小姐讲着敬语,你却在他熟练得操作过百万遍的动作中察觉到了你和他不寻常的关系。


      你发愣时他的注视,你讲话时他放下手中的文件夹坐在你身侧捋着你的头发。连你未说出口的需要都被他挤着时间送到,不差分毫。


      “太宰先生为什会对我这么了解?”数天之后,你才缓缓说出这句话,带着你未整理过的思绪,疑问的语气在你舌尖颤动。


      太宰治起先是愣了愣,看到你依旧空白的表情后取了桌子上的杯子去柜台侧倒了水。水落入杯中的咕咕声打散了那时尴尬的沉默。


      “因为我是上帝派来照顾你的天使啊。”他转过身,向你走来,将半杯水推到你面前。


      “不,我现在不渴。”你摇摇头,抬头对上那双平静得毫无破绽的眼睛,瞬间神经便寸寸绞紧,呜咽挤压着喉咙快要溢到鼻腔,“你怎么了?”


      这个问句来的突然,连太宰治的笑容都出现了刹那空白,随后他又摇摇头,反问你:“小姐是怎么了?问出这么随意的问题~”


      尾音还是如初见时颤了三颤,随意而温和地对她笑着。


      “我不知道,我难受。”你低下头,扯起被子把脸埋在干净被套上,你觉得眉心在颤动,眼角也不断酸涩着分泌出湿热的液体。


      “啊……”你没有看到他低下的头,也不知道他揣在风衣口袋里用力握紧了拳头,骨节泛白,指甲在掌心留下一道道月牙样的痕迹,像是被弯刀砍过的伤。


      “醒醒……醒醒……喂……你……”有人隔着一堵墙在与你对话,对方迫切地想要叫醒你,是明显的焦急不安躁动难耐,你想开口回答,但又一阵风不知从何处来,翻起书页来哗啦啦直响,吹散了墙与声音。


      四周白茫茫一片,以眯着眼想要拨开这层阻碍,可伸手皆是不可能触碰到的空荡,你觉得自己思考的能力被剥夺,耳畔嗡嗡作响就像盛夏的蚊虫围绕着你扇动着翅膀。你觉得自己正处在枯败的没有色彩的盛夏。纵然没有任何热度,你还是觉得焦躁但你无法将自己带离困境。


      你睡了很久,再次睁眼还是在那声声“小姐”中,你动了动肩膀躲开了戳着你的手指,你侧身往被子里缩了缩,皱起眉头眨眨眼睛,可视线就像隔了一块蒙着雨丝的大玻璃,你的睫毛像囚于枯叶间粘连的老旧蛛丝上的蝴蝶,挣扎着、扑闪着。


      “诶?小姐不要哭了~”你觉得身后站着的温柔男人正在用冰凉的之间揩着你的脸颊蹭过你的眼角然后拢起你鬓边碎发。


      睫羽挣动之际,你看清了被风吹起的一张单薄大纸上的“诊断证明”,那一刻静止的心跳让你在窒息的绞痛中看清了几行字,最显眼的莫过于“脑炎”,“精神错乱”。


      “太宰?”你无意识地颤抖着声音含着记忆深处的名字,你害怕无人应答。


      太宰治手一顿,你觉得发丝在脑后渐渐散开,有一双宽大布满茧的手拦在你的眼前。他叹了一口气,将手更贴近你的眼睛,直到水渍都被他手心的温度同化,滴落在床单上晕开一圈暗色。


      “是梦啊,别怕。”他是温柔的,对你也总是不吝于表达温柔的,真假缭乱了你无法思考的当机的大脑,你又听他说,“小姐别怕,我不会离开。”


      如果是梦的话,醒来就好。可是万一醒不来呢?你不敢再想,也无法再想,你听着身后人轻哼着不着调的歌曲,觉得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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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酸辣粉麻辣烫地狱朝天椒 醋化醋杆菌你好。


这篇讲的大概是,不离不弃的故事。瞎写。这是一颗很淡的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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