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云听风

君临渔/风烬/沈烛言/桐曦

很懒的神经病半吊子写文的,文笔被我吃了,文风混乱如狂疯卷地石乱走,看不懂没关系因为我也不知道在写些啥。

想拉着云和风在天穹谈恋爱

其实我想要的,可不止是梦中的永恒国度啊(啾)

那是我不曾见过的世界,云间缀满了被风碾碎了的星光。你愿意和我做一场梦吗?醒来以后能与阳光相拥的那种。

【男神×你】你似冰雪

*嫖陀思妥耶夫斯基
*乱码一气
*反正我被冻死了

你像冰雪,铺天盖地地来,无声无息地走。

      陀思妥耶夫斯基给你的感受。清冷柔和,淡润如雪。

      风是冷的,吹着扎人的锋利。雪是软的,透着风吹过的冰凉,白色的雪包容了整个冬天的肃杀与死寂,将沉默寡言的冬细细包裹,为秃瘦干瘪的树枝披上银袍,又陪着寒风上天入地,雪在这样的季节无处不在,也只能在这样的季节无处不在。

      冬日的阳光都是冷的,虚无地盛不住,用手拢也留不住丝毫光芒,它从指缝间溜走,还带有指间的温度。轻风带着薄刃也不像春秋那样温和了,雪花还堆积在地上,为荒凉的季节添一抹刺眼的亮色。

      阳光下的白雪让人睁不开眼睛,站在风雪之中看不到冬季的全景。无法评述是否美丽是否迷人,冷与寂便是直观感受。风牵着雪花徐徐飘落,坠在枝头,跌落地上,风大时捧起大片亮白融化了淡金的阳光,风小时一堆堆雪花挪动着脚步,孩子们都穿得厚厚得疯跑,柔软的极厚的雪会接住摔倒的他们。

      你站在十二月的风雪中,拽了紧领子,将厚长的围巾又缠了一圈,呼出的气上升成白烟,像吐出的灵魂向往着白云之上看似温暖的阳光。

      “怎么不进来?”身后的声音撇开耳边呼啸的风声与拂动着的绒毛,准确无误地落入耳中。

      他好像什么都知道。你这样想着,转身便豪不惊讶地看见高挑瘦长的男人站在你家门口,窗帘缝隙间挤满蜂蜜色的暖黄的光。男人裹得很厚,青白的脸色与眼底青灰的疲倦痕迹也无法遮掩他本身一丝一毫的清俊雅致,每一处都用工笔雕琢,反反复复被上帝打磨了好几遍才小心翼翼地投入人间。

      “嗯。来了。”只有在冬季才能换的片刻喘息,你转身回家——朝着他的放向。

      你并不是依赖别人生活的姑娘,凶残的事也做过不少,也可以心软到能给小麻雀喂食将午餐放在垃圾堆旁的小狗前。不过偶尔低谷的时候需要肩膀需要拥抱。巅峰的果实也需要和别人分享同别人谈笑。而陀思妥耶夫斯基,好像能知道你的变化,在需要的时候即使出现,不偏不倚刚刚正好,你甚至怀疑他的厚外披是不是他偷的果戈里的披风。

      “费佳。早安。”你扒拉开围巾,略有些艰难地开口——围巾裹得有点紧。

      可你也不免呼入几口冷气,呛得你咳嗽了几声。对面的男人像无奈叹息般从鼻腔顺出一道气,伸手将你揽过来又打开了门。

      你不去思考何时开的暖气,舒服的温度让你的思维陷入享受之中。

      “早安。”他按着你的肩膀帮你解围巾,“这么怕冷出去做什么?”

      语气中不易察觉的责怪让你转过头,视线交汇的一秒,你眨眨眼,眯起眼睛笑了,语气稍稍上扬:“等你。”

      他解围巾的手有一瞬停顿,把你的脑袋扭过去,轻声开口:“再撒谎就勒死你。”

      轻缓的不像是威胁,冷淡的也不是玩笑。

      “真的,一直在等你。不止今天。”你软了嗓音,故作委屈。

      围巾被扔在沙发上,你刚要舒展脖子舒畅地哼一声,却被后颈突如其来的几根凉意打断,连舒服的哼声也滑稽地转为倒吸一口冷气,是的没错,的确是几根凉意,因为有五根手指掐着你的后颈。

      你转过头讪讪地瞄了他一眼,看见他微凉的脸色,拽下了他的手,眼睛往上一瞟,还好还好,头盖骨还在,脑浆也没流出来,你心底庆幸自己居然还活着。

      “开心了?”男人对于你下一秒的忽视有些不满而打断你的思绪。

      “啊。你来就开心了。”你翘起嘴角向他笑笑,还不忘踮起脚扯他的脸,而男人并没有多反感如此亲昵的举动,只是拉住你在他脸上用力的手用指腹磨蹭了一下,带着薄茧的皮肉略显粗糙干涩,生硬地透露着指尖的凉意。

      “每天。”每天都会等你想你,所以每天都会很开心啊。看着他紧抿的唇,你眨眨眼却不知道怎么哄,也不知道该不该哄,只能含蓄地表达成两个字。

      他沉默了很久,盯着你的眼径直探究,毫不掩饰他的目的,直接了当,而你也笑着相迎,盛满了似三月柳芽的柔软,如盛夏清潭的潋滟,瞳孔相对,视线交汇,钥匙对准锁孔后随着“咔嗒”一声轻响,屏障被打开,有光亮渗漏出来,沾湿了衣角染上了眼睫。

      “说话算话?”他移开视线,理了理并不存在衣服上的褶皱。

      你噗哧一笑:“就算不算话,我还能反悔不成?”

      哪怕是即兴的玩笑。被你听见了,也就成了对你的承诺,独一无二仅此一份。你觉得眼前的男人好像拿走了你生活中几乎所有的特权与绿灯,而你思考过后发现,他对你而言正是特别的。

      或许就像这冰雪,只存在于冬,且无法保存。

      春的鲜花可以晒干,夏的蝉衣可以拾摘,秋的落叶可以捡来。都是可以保存下来的随处可见的。但冬雪一来,夜里安安静静沉默着落了一场,直到早晨初阳睡醒后才照得世界银白发亮,雪会融化成水,藏进泥土里,来年又从云间坠落与风同行。

      从最高处降生,于最低处终结。沉默但清澈的雪与同样沉默但只看上去干净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到底有几分相似?可又是不同的。

      似乎雪的沉默是无言,而他的沉默是思索。

      “总觉得你会反悔啊。”像是叹了一口气,陀思妥耶夫斯基看了一眼为他倒热牛奶的你。

      “费佳这么没信心的嘛?”你笑出声,弯了眉眼,瞳仁的光像新月,在浓密如夜云的轻翘睫毛中流过一道淡色的光。

      “喝完牛奶就好好睡一觉。”你在他愣神之际将牛奶塞进他手机,起初被突如其来的温度惊得手指一颤,冒着热气的牛奶团开层层同心圆。

      谁知道陀思妥耶夫斯基顶着牛奶半晌,缓缓抬头轻蹙着眉问:“哪儿休息?”

      你家客房从不整理,你一个人住也只有客厅厨房浴室书房还有你的房间是在打理的。

      “我房间啊。”你挑眉,却见陀思妥耶夫斯基眉心褶皱加深几许,抬手又要折腾手指,你在他思考如何提问是先他一步说话,“不过没有打地铺用的,所以,只能委屈一下躺床上了。”

      陀思妥耶夫斯基这才端起牛奶捧着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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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想让陀思妥一个人而已。
其实大概就是你俩谈的时候还是这种若即若离的状态,但也没分,他会在你需要的时候出现而你也是个独立自强的女孩子,除了修灯泡理电路因为身高够不到以外,生活能力还是很强的。陀路过进来避风看见了现在门外吹冷风的你,然后你就开始调戏,调戏完后关系正式确立。
大概就是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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