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云听风

君临渔/风烬/沈烛言/桐曦

很懒的神经病半吊子写文的,文笔被我吃了,文风混乱如狂疯卷地石乱走,看不懂没关系因为我也不知道在写些啥。

想拉着云和风在天穹谈恋爱

其实我想要的,可不止是梦中的永恒国度啊(啾)

那是我不曾见过的世界,云间缀满了被风碾碎了的星光。你愿意和我做一场梦吗?醒来以后能与阳光相拥的那种。

【果她】soar in the sky(1-2)

*依旧短小

*女主姜丞柠

      看在赏金的份上就多听听她这位监护人许先生这么唠叨好了。周先生沉稳缓和地品尝甜品之惬意姿态作为背景,许先生就这么一副严肃态度急匆匆地给自己通了视频。

 

      姜丞柠点点头指了指身后还有还有温度的乱糟糟的床,枕头在睡觉的时候被自己踹了下去。

 

      “小丞,你睡相……”许先生扶额感叹,他儒雅温和一举一动都是温和得体的,找不出丝毫的纰漏,“太累的话就继续睡吧。”

 

      然后对方灭掉了视频。

 

      搞笑,被这么一搅和自己还能睡?姜丞柠冷冰冰的表情和苍白的肤色让她看上去更像是一尊铺了雪的冰雕,一扭头,筋骨就发出“咔嗒咔嗒”的声音,收拾收拾煎个鸡蛋。

 

      果戈里对自己的手笔十分满意,他坐在椅子上点点头,长臂一伸一收,花苞摇曳几下便到了他面前,男人的手握着细颈,食指缓缓摩挲着瓶口。想要在政府入职,恐怕是要花一些心思,这一点还需要借助一下月见山知枫手下的信息链。

 

      他的胃提醒着他到了晚餐时间,而冰箱内除了酸奶与果汁外竟然没有其他东西,果戈里眉心抽搐着转移了视线,扫过半开的储物柜里那溢出来的五颜六色的反着光的塑料纸——零食包装纸,他扶着冰箱闭上眼叹了一口气。什么人啊这是,他不吃饭吗。还真修仙啊?修得比陀思君厉害多了。

 

      正当果戈里起身敲响紧闭着的还挂着写了“勿入”的牌子的门时,门口稍大的敲门声让姜丞柠才意识到自己已经睡了有一会儿了。当她揉着鸡窝头从被窝里拱出来,套上居家的长毛衣又伸腿勾过灰色的裤子才从床上磨蹭着去开了门。

 

      “怎么了?”姜丞柠捂嘴眯着眼打了个哈欠,上下打量着穿着正经服帖、笑容得体礼貌暗含三分疏离的果戈里,长得俊秀而且气度上佳,一举一动都保持着恰当的距离,不曾高傲更不曾轻浮,未曾精雕细琢过的五官拼凑在一起却是令人初见便惊艳得认为看到了葵花田里那绿叶间跃动着的春日阳光。

 

      “晚餐你一般怎么解决?”笑意开朗舒畅的男人看着眼前身板瘦小满脸倦容的少年,姜丞柠不愿说自己的名字,果戈里也没有开口问,他来这儿的目的并非结交朋友,而是完成任务。

  

      被问及晚餐,姜丞柠花了五秒皱着眉想了最近几年的晚餐自己吃了些什么。然而自己接的任务多,最近才闲下来,为避人耳目都会选择人少的地方,就算逛餐厅或者混舞会她都不碰那些食物,那些大场面里的东西总该小心为好,有时候需要长期无声潜伏,嚼着那些肥皂一样的压缩食物就忍忍过去了。

 

      自己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一开始的无可忍耐已经被身不由己逼退出境了。她不是像云寻那样享受孤独自得其乐的人,她会无聊,直到云寻买了一本书给她,说如果做不到喜欢看书,那就当做是无聊时的消遣。

 

      姜丞柠的视线终于舍得从地板上挪开,完全清醒的夜色一般的双眼却是无精打采地甚至带着点冰冷的目光与果戈里礼貌性地对视了两秒。她摆摆手摇着头:“晚饭不吃,请您随意解决。”

  

      回房的姜丞柠重新躺回床上,等好好休整一顿再去接云寻那个小皮孩吧,可一想起云寻就会想到看书这件事,怎么也睡不着。

 

      就这样,在果戈里看来,他就是被一个外表冷酷内心冷漠、一点都不关心合租伙伴的深夜幸福生活的男孩子给无情拒绝了,更过分的是他甚至都不给提一些建议吃些什么。而英俊有气度的果戈里就这样被晾在了门外。

 

      凭什么?果戈里有些愤愤。他好不容易打算装扮成人模人样英俊潇洒开朗活泼的大男人甚至脱下了高顶的帽子和那一身深得他喜爱的披风换掉了风派愉乐的小丑服。怎么这个大小伙子这么不懂的欣赏不给脸的啊?

 

      果戈里拿了备用钥匙下了楼,心想着年纪轻轻就浑身上下充斥着沉默死寂的气氛的男孩莫名有些可笑,明明合租却连相互告诉名字的念头都没有,果然跟云寻小姐认识的人都身份特殊性格奇怪。

 

      男人去便利店买了些泡面打算回家煮,而在家里的姜丞柠却觉得有些饿,就从床上起来趿着拖鞋翻箱倒柜。果戈里到家时,姜丞柠已经拧开了厨房的煤气并且顺手敲了个蛋。

 

      “诶诶诶?我之前翻冰箱并没有鸡蛋啊!”果戈里将买的几桶泡面顺手抛在桌子上,撞得插花的玻璃瓶原地转了几圈,男人露出受到惊吓的表情伸手一扶,才避免碎瓶的悲剧发生。

  

      “白天去超市顺手捞了两个鸡蛋没在意塞进零食柜了。”所以在翻零食柜才翻出了两个多余的鸡蛋,就拿来炒了。在她翻锅倒出完美圆形的蛋饼的时候又敲入一枚鸡蛋。

 

      果戈里眨了眨眼睛懂了她的意思,拿过装胡椒的瓶子在她身侧晃了晃,开口询问:“请问……能吃胡椒吗?”

 

      “一点就好,谢谢。”姜丞柠稍稍侧头看了一眼笑得纯真又热情的果戈里,心底叹了一口气,也许就只有他能不在意自己时刻散发着的冷漠气息。

 

      只是合租而已。他们都不是会因无关之人对自己的态度而去烦恼的人。

 

      感知到身侧的视线,果戈里回抱灿烂一笑,弯成月牙形的眼睛看上去无害极了,竖直划过左眼的伤疤也未曾成为那张俊逸的脸上的瑕疵。她想云寻说得对,只要本身长得好看,脸上多一两道疤根本不影响。

  

      疤?昨天有疤吗?是她没看清楚吗?还是换了一个人?匆匆从头到尾扫视几遍确定了这样的身形与昨晚的没有任何差别后,姜丞柠不慌不忙地收回视线,将第二块煎蛋盛出,放下锅铲的手指了指桌上的几桶泡面不紧不慢道:“泡面还吃?”

 

      就算将说话音量放至最低也能听见,从细碎的呼吸声中听得足够清楚,蛋香伴着夜色盛上餐盘,省去称谓的话语不知算是无礼还是亲昵,总之两人都丝毫不在意。

  

      “一起?”果戈里将洒了胡椒淋了番茄酱的两片薄薄的蛋饼拿到餐桌上,左右手各拿起一桶泡面晃了晃,面饼卡在中央,而调料包被晃得发出簌簌的声响,让姜丞柠忍不住想起碎叶轻响的夏夜,她和云寻瞒着秦夜弦偷吃泡面的场景。

 

      “麻烦你了。”姜丞柠垂着眼帘点了点头。不知是不是灯光渲染的错觉,果戈里听出了与沉重冰冷无关的细微柔和。

 

      不算大的房室分割出来的小厨房,另一个人的一举一动总是被圈在视线之内,冷风响彻的夜晚,暖色灯光里,小心翼翼的警惕从防备蜕化为关注,嗅不出紧张激烈的硝火的味道,也尝不到亲密无间的甜腻。恰到好处的礼貌距离维持着的安全感让两人都舒心。

 

      姜丞柠扭头望向窗外,当年的夜色不像现在这么淡泊,浓密的冷色笼罩着荒废了的院子,两个小姑娘捧着一大锅的泡面蹲在石凳边呼哧呼哧大口大口地嚼着,后来她被带走了,后来秦夜弦也走了,就剩下云寻一个人了。云寻隐瞒了很多事情,从当时到现在她所经历的一切都被刻意地抹去,藏在挥洒金钱的恣意里,淹没在强大的实力下。姜丞柠抬手揉了揉发胀的后脑勺,像是在阻止着回忆激烈地溢出。

 

      果戈里忽视掉眼前短发小伙子的些许奇怪,说小伙子你可以去餐桌边等一会儿。在走过他身边时姜丞柠提醒:“一定要把水煮开了再放面。”

 

      夜里月光穿过用浓重的灯光装点着的夜晚,怏怏地从屋檐滑下,没入不断变换着的彩灯中销匿的原本清冷的颜色。灯红酒绿中的热闹与喧嚣姜丞柠曾沉默地参与过无数次,柔弱的人虚情假意地依偎取暖,忍受着呲牙咧嘴的饕餮的强取豪夺。

 

      而现在,她正在一栋出租公寓楼里和一个异能者深夜吃泡面,比起云寻适应的勾心斗角与秦夜弦所承受的伤病交加,她现在觉得自己活得很好。

 

      进出厨房交递调料时两人侧身擦肩,袖口与衣摆无意间的擦触类似于身份的确认识别,素不相识的陌生人敛去爪牙的锋冽后点头致意,没有危险,暂时。

 

      煮两碗汤面花了些时间,姜丞柠抱臂靠在桌缘,一动不动地盯着果戈里手上的动作。

 

      “来咯。”果戈里一手一碗面,卷起的袖口露出两截手腕,灯光顺着手腕滑上瓷碗打转,随着碗底与桌面撞击时的一声“咚”,受惊的灯光掉入汤碗里,随着悠然晃荡的浮着油的汤摇摆。

 

      比云寻给她泡的泡面香多了。姜丞柠这样想着,绕过果戈里到厨房橱柜里去拿筷子与勺子。是握在手心攥在指间具有重量的不锈钢筷,姜丞柠在深夜总想着要抓住点什么来填塞这种无聊,秦夜弦约的日出在还是没有实现,说要把上几次实验的异能者资料给整理好了再说。

 

      异能实验听说要重启了。

 

      还没问过名字的两人都默契地不开口。狭小的秘密空间内省略的称呼恰似一道横起的关隘,两人界限分明,更贴近日常的交流方式更像是在掩盖着什么,避免一方的逃离也避免流血的悲剧。灯光下对面而坐的两人埋头吃着泡面,谁都没有开口说什么,恰好一人一片蛋饼也解决了电视剧里两双筷子相撞的尴尬刹那,自然也少了眼神交流与礼貌微笑,更何况姜丞柠的嘴角从没有勾起过优美漂亮的弧度,相视一笑还是娇羞敛眸都不适合她。

 

      只是出乎两人意料的是,之前并无任何接触的他们在拥挤狭小的空间里能毫无摩擦地共存,并没有让他们丝毫不满的地方,所以交谈与协商是可以省略的。

 

      姜丞柠的速度很快,在果戈里吃了半碗面的时候她已经放下筷子捧起碗喝汤了。男人稍稍抬眼看见仰头灌面汤的姜丞柠,不由得挑了眉,实在想不到长得斯文气质冷峻的男孩子会在陌生人面前做出这样……嗯……豪放的举动,吞咽时颇有一种大汉拼酒的狂放。

 

      “多谢款待。”大半碗的汤也不能湿润那干涸得像开裂的河床一样的粗糙嗓音,姜丞柠起身收起筷子朝流理台走去。果戈里嘴里塞着面条咀嚼了两口,闷闷地应答了一声,视线安安静静地搭在碗口,瞳仁正对着碗里的面。

 

      他听到身后冲水的声音响起,敏锐的听觉捕捉到手指重重擦过瓷碗的声音,那人握着瓷碗接住喷出的水柱,转动手腕接了半碗水,在那个冷酷男孩抄起清洁球挤清洁剂的时候,果戈里甚至觉得那个男孩在意犹未尽地舔舐下唇。

  

      果戈里握着筷子的手一僵,他觉得他今日的想象力格外丰富,细致入微的观察甚至超越了陀思妥耶夫斯基。现在的推测有两种,要么这个男孩是云寻的朋友,要么这个男孩是云寻的敌人。

  

      可是果戈里先生并没有想过这个看起来十分男孩子的人会是一个实打实的女孩。然而该女孩攻击力较高危险系数大由于完成任务能方便一些最常做的事情就是剪头发。

  

      “吃完请洗碗。”姜丞柠轻咳一声,敲了敲果戈里面前的桌面,吃泡面的男人在活跃思维力蹦跶许久的灵魂总算回归,姜丞柠并没有看到果戈里回神时的点头,那时她已经带着走路时强劲有力的风回到了房间。

 

      手机懂事地安静了一夜,姜丞柠坐在椅子上打开台灯翻开书本,书桌上除了台灯和书以外没有其他的东西。她伴着毫无睡意的下半夜翻阅着别人的人生。入眼的是管弦升落与华衣繁饰的现世安稳,和乐祥宁得千篇一律毫无花样,日复一日在繁华中的蹉跎消磨让她觉得无比枯燥,如缓缓流水经数年将石块抹蚀,书中之人熬渡时光的结局也将什么都没有得到,无论是日渐佝偻的身躯还是黯淡浑浊的眼神都标示着书中人的衰落。

 

      黎明将近的那一刻她合上看了大半的书伸了个懒腰,想起许先生的要求不禁有些头痛。就算放任云寻不管,按照她的能力也不会出什么大事,更何况她不一定能把人带回来。

 

      “真是麻烦啊云矮子。”姜丞柠不耐烦地屈起手指以关节敲打着书的封面。她敏锐地察觉到衣料窸窣的声音越来越近,果戈里似乎停步在她门口。而她就这样坐在椅子上不动作也不出声,只是侧头看着门,视线几乎想穿透这扇门看清门外之人。

 

      她在等果戈里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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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没有写出来温馨的感觉哦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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