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云听风

君临渔/风烬/沈烛言/桐曦

很懒的神经病半吊子写文的,文笔被我吃了,文风混乱如狂疯卷地石乱走,看不懂没关系因为我也不知道在写些啥。

想拉着云和风在天穹谈恋爱

其实我想要的,可不止是梦中的永恒国度啊(啾)

那是我不曾见过的世界,云间缀满了被风碾碎了的星光。你愿意和我做一场梦吗?醒来以后能与阳光相拥的那种。

【森福】看这一场江山如画

*答应莫尘的盲狙浙江卷的产物,文题本意扭曲得十分厉害,请不要打我

*面对高考比较认真严肃的人还是不要看了

*内容与题目无关

*ooc×3预警


      梦中偷咸鱼裤衩,梦醒烧黑色羽织,之前还偷别人佩刀的男人森鸥外终于遭到了报应。他来到了一个有海有沙滩山路十八弯,有风有树有山的地方,可是令人费解的是,福泽谕吉很无辜地也到了这里。这就是事情的开始。


      福泽谕吉虽然冷淡,似乎对这样的情况并不放在心上,其实他实在很好奇,为什么在这个空旷寂静的小山丘里能遇到森鸥外。


      森鸥外笑得神秘莫测,让福泽谕吉以为是他搞的鬼,便一个眼刀横了过来,但未扣扣子的黑风衣还没退下的男人耸耸肩,皱了一下眉露出无辜还略带笑意的表情。


      披着羽织的银发男人默不作声地收回了凌厉的视线,环视四周环境,的确是绿树苍翠植被高低不齐的小山丘上,他们还没有站在山顶,所以不能浏掠此处地形。


      神秘莫测的自然因素带着两个并不想待在一起的男人来到了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不对,人都没几个。幸而二位大神一般的人物在胃袋空空如也的状态下并没有挖树根刨树皮,他们对视一眼,二话不说却十分默契地分头寻找能够饱肚的东西。


      只是空山密林里除了节肢动物特别多,飞鸟都在隔壁的山丘上,隔壁山丘里传来悦耳动听的鸟叫声让福泽谕吉很想拔刀解决了在梗着脖子学着鸭叫的黑发男人。


      福泽谕吉甚至怀疑就是森鸥外古怪的行为把鸟儿给吓到了隔壁山去了。他握着刀的手颤抖着蠢蠢欲动,闭上眼睛试图尽力压下杀意,可越叫越欢甚至到了忘我境地的森鸥外让他忍无可忍。


      “闭嘴!”即使再怎么恼怒,声线里的冷静把持住了喷薄欲出的少见的冲动。这种情况也让森鸥外微愣了一下,想着或许是陌生的环境让银狼阁下的警惕心更重了吧。


      森鸥外转过头,还端着一副张嘴的呆滞表情,随即唇角上扬,倚在身侧的树干上环着手臂流里流气地耸耸肩。可是已经做不出当时年少轻狂的气势了,岁月沉淀而下如浓茶的清香,苦涩中的甘甜荡得越来越淡,也越来越意味深远,年岁的褶皱诉说着老去的事实,更为成熟而强大的气场撑起了他们背后所要守护的东西。


      “诶哟,银狼阁下逛到这儿来了?”森鸥外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声轻笑,少了算计的沉重听上去也舒服了不少,只是像被刻意染黑的羽毛,让福泽谕吉有一刹那忘记了当年的颜色。


      单薄地漂泊着的随风而去的过去,多多少少在阔余的时间里被唤起,福泽谕吉点了点头大方承认自己的确是在闲逛:“鸟都被你吓走了。别叫得那么难听。”


      “诶?本来想模仿他们同类的叫声吸引他们呢。”森鸥外状似很惊讶地弹起了身子,顺势往树上踹了一脚,向上一瞟的视线染上狡黠的戏谑笑意,福泽谕吉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树影在脚下晃动,视线习惯性下移却忽略了来自上方的危险。


      “啪”一滴稀糊的半流质落在福泽谕吉发间。刀法无双的福泽谕吉觉得下一秒就可以吃到白切森鸥外了。


      但自制力极强的冷淡观世的福泽谕吉在异物滴落头顶的瞬间拔刀施力向上跃起,冲开的羽织网住意欲逃离的飞鸟,刀光在日光下划过道道寒意,棕灰的羽毛晃晃悠悠地坠下,落在枝叶间。


      重物摔到地面的声音让他们两人的胃袋有了饱足感。两人对视一眼即将相视一笑时,福泽谕吉在喜悦里清醒,看向森鸥外的目光带着束束寒意,只觉得一横冰道辐射状铺散着。


      心底大叫不好的森鸥外迎着死亡视线哈哈一笑:“我无声的提醒多好啊你说是不是银狼阁下?我还勘察地形顺便掰了树枝烤火用,果子我也找了不少啊做饭后甜点多健康啊哈哈。”


      福泽谕吉捡起肥的圆鼓鼓的鸟丢向森鸥外,冷声道:“处理下。”


      森鸥外还被迫十分体贴地钻木取火,多次想借福泽谕吉羽织的一角做导火绒皆失败,黑道头头森鸥外只能老老实实钻出火。


      初来乍到经验不足,几天之后,两人便熟练了,还找到了一处花圃,长势不怎么样的低矮花丛渴望着别人照顾般地蔫着花苞,绿叶蜷着无力伸展,一副半死不活的可怜模样。


      而前几日,两人正在脱光衣服放飞自我下海捕鱼与挽起裤腿弯腰插秧之间纠结,现在找到花圃,两人逃避性地选择了种花。而花圃便顺带的小房子并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那么美好——满屋子的种子和花苗。就是没有灯没有床没有厨具。


      这是什么魔法?见多识广的两个大人物此时此刻也有些震惊,凭空出现在空无一人的山清水秀的陌生地域,现在又让他们看见一处遮风挡雨的希望,可是打开门,却又是九成绝望。


      “我想我们应该以另一种方式来建设这个暂时……的家园。”森鸥外从门框边扛起了锄头,大风衣卷起来围在了腰上,任命般摇摇头往花圃走去。在只有两个人而没有部下的尴尬情况下,两位横滨异能组织大佬只能自给自足。


      秉承着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信念,两位选择种花。为了避免去种田或者去捕鱼,他们不约而同地照料起花苗。想想修身养性也不错,清晨哼着小曲扛着锄头来,中午与蚯蚓打打招呼吃烤鸟或者烤淡水鱼有时候幸运了可以烤兔子,但是兔子狡猾还会咬人,晚上就可以聊着天儿戴月而归。


      近日来的日子过得十分悠闲惬意,虽然有雨,但挪走些花苗的屋子能勉强落脚。那是两人借着流进来的月光对笑着,想来板着脸的福泽谕吉也难得勾起了唇角,绷紧的神情正在不安地渐渐放松下来,仍旧心存疑虑,但活在山林里毫无纷争的日子过着的确舒坦。


      有时候森鸥外就会摘一朵半开未开的红花斜插入福泽谕吉银白鬓发,扣过扳机的指尖残留的香味若有若无擦过冷漠而严肃的男人,福泽谕吉可以想象那双带着薄茧的手拂过花叶的轻柔,在餐桌上扶着细颈花瓶,唇角上扬着轻松慵懒的笑意,轻轻将修剪过的花插入,因为逆着光,他的身形变得模糊,最后在识海里消散。


      种花的时候,森鸥外心思一动,俯身抓一把泥土,捏成球砸到福泽谕吉银白的发上,土丘里的蚯蚓可怜兮兮地蜷着身子落下来,小心翼翼地钻到松软泥土里不见了踪迹。福泽谕吉不做理会,但森鸥外一定要在被追着跑圈的边缘不要命地试探,沉默的侦探社社长觉得港黑头子一定是皮痒了,于是一抬手抡起了锤子,十分豪放地撩起裤脚,开始了一锄头追揍港黑头头森鸥外的游戏。


      泥埋的森鸥外白斩了可能会败坏胃口,逮住尬笑着的森鸥外后,福泽谕吉只是纯武力地揍了一顿,爱丽丝报臂一旁,看着鼻青脸肿还笑着的森先生不屑地嗤笑了一声,恨铁不成钢地嫌弃着有些流里流气的成熟老大叔。


      “哎你看!”某天森鸥外突然凑过来,紫黑眼眸闪着难以窥见的愉悦,他用肩膀顶了顶福泽社长的,“多好看啊。”


      站在半山腰看花圃,丛丛色块交织成花毯,既无美感也无处值得赞叹,只是随性所欲埋下的花苗抽出了花苞,半死不活的花丛在那一天抬头,的确是纷争之外的静谧画卷,再远些,锄头还放在木屋门框边。


      森鸥外如果来了劲,会编一个花环,唤出爱丽丝给她戴上,爱丽丝喜欢花丛,整天嫌弃着森鸥外的狗腿又紧跟在他身后,森鸥外会揉着异能女孩的脑袋,笑中有一瞬的放松。


      两人继续这样生活着,外出猎食和下地种花,他们都不愿选择插秧,毕竟没有秧给他们耍。但是长期安稳的种花生活对于日常生活充满惊喜刺激的二位而言泛起了枯燥的褶皱。


      这一天,森鸥外提出下海捕鱼。就用长树枝裹着韧劲十足的藤蔓垂钓,船就用那艘一摇橹就会吱呀吱呀轻响的木舟。福泽谕吉沉思了一会儿,点了点头说:“一起吧。”


       船没有翻,用蚯蚓做的诱饵垂到浸满了黄土的海里却没有任何响动,他们就这样背靠背依坐着直到黄昏。风摇动木橹吱呀吱呀地响着,像是某种召唤,神秘而遥远,从远离这片陌生土地的彼方,朦胧而模糊,搅动着的水声与木块摩擦的声响在海风里抹平了尾音,晃动起伏着的海面耐心地轻哄着船上的人入睡。


      第二日凌晨,两个大男人就发现他们别扭地抱缠在一起面对面躺在集装箱码头。两人迅速地拉开了距离,起身拍了拍衣服。昨天的黑夜颜色太浓,凌晨的微光也撕不开两人之间的暗色,他们没有道别,转身就走。


      黑色的羽织和黑色的风衣在对称的角落挥动着,沉默地替两人坐着告别。


      他们会想念起那些种花的日子。但也必须回到原来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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