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云听风

君临渔/风烬/沈烛言/桐曦

很懒的神经病半吊子写文的,文笔被我吃了,文风混乱如狂疯卷地石乱走,看不懂没关系因为我也不知道在写些啥。

想拉着云和风在天穹谈恋爱

其实我想要的,可不止是梦中的永恒国度啊(啾)

那是我不曾见过的世界,云间缀满了被风碾碎了的星光。你愿意和我做一场梦吗?醒来以后能与阳光相拥的那种。

写的是我女儿。复健产物。

*从来没有文笔的我开始撒野了
*如果你们能看出人物的话,就能知道有多ooc了
*我爱我女儿

     流霞划过灰白的凌晨,山风渐起。倦怠了一晚的云缓缓散去,一线鱼肚白还没有被抹掉,昨夜的浑浊也还未吹干净。

    腰腹肌肉的损伤直接阻碍了她的行动力。偶尔习惯性地一抬手也能牵扯到稍微愈合的伤口,再度撕裂的疼痛与溢出的温湿无言地警告着她。

    “你的孤独都是从别人那里借来的。不必总有感情的天生的利器。”

    有些人总带着看器物的高傲神色看着她,她是被冠以虚假高名的孩子,从一开始就是。无论埋得多深都会被挖掘,新腥的土壤泛着潮意,她被带往血腥之地。可那些自我感觉高人一等的人,她并不会带给他们利益。

    “都死了。”

    “经历过了也算好,虽然太痛苦了。有时候真的怀疑你的年龄,太小了,而你,不该这么年轻。”有人喜欢揉着她的脑袋,腼腆笑意下隐约闪动的光亮一晃而过便掩藏了不安。

    她没有说什么。“有人”小姐与她无关。

    “神的旨意是让你向前且不必回头。”没有杀意的警告带着十足的分量,可据此而得的来源却让她嘴角抽搐。

    那么是万千神明中的哪一个呢?她想她是不是该这么装作天真地刨根问底,眨一眨琥珀色清透细腻的双眼,轻蹙着眉做出疑惑的表情。

    她向来很能演。

    “你为什么总喜欢看艰涩难懂很少有人触碰的书?”终于听到一个比较正常的问题,只是比起无理取闹的打杀纠缠,比起看上去很威严的警告,还是这个男人更为危险。

    女孩看完那一页的最后一行才合上书,转过头看着他:“可以看很多遍。可以很久都不用丢掉。”

    可以慢慢理解,可以把这段关系持续得很久并且很安全。

    男人回视着她的眼瞳,她连瞳孔都是较浅却明澈的墨色,没有尘世的喑哑,没有疲倦的黯淡,不曾阴郁的景朗的墨黑沉淀着空林的幽深灵透。那琥珀色晕染来来,衬得本就白皙的皮肤更为透明。

    像是读出她深处所想,男人撤回了视线,伸手去碰咖啡杯的时候被另一只手夺过。

    “多喝不好。”她的手很稳,摇晃着的液体在瞬间的剧烈动作下一滴也没有撒出在桌面上。男人视线下移,白衬衫的一角上那四散染开的棕色让他头疼。

    这明显是知道被看穿后恼羞成怒的恶作剧。孩童般肆意妄为装作什么都不懂,可她余光瞥见衣角上突兀的一圈浅棕时,那几乎溢出的得意毫不掩饰地诉说着她的故意而为。

    “我不会说出去的。”男人有些无奈,手指没有勾到咖啡杯的杯柄,此时此刻的指尖寂寞得凉到发痒,索性他伸手放在她头顶放轻力道揉了揉,指尖搅动着埋在发丝深处的几缕。

    “那也不行。”女孩挑眉反对。

    “以前这个时候,都有人进来报告工作。”停顿数十秒,见女孩不配合地沉默着,男人用冷淡的声音自顾自继续说,“现在他们怕亮瞎眼。”

    “对嘛,灯开着啊。向你以前那样,散光就算了,还会得白内障。”女孩颇为嫌弃地摆摆手,却凑过去任由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揉弄自己的头发。男人按摩着头顶的关键穴位让她觉得很舒服。

    假装听不懂的女孩打着哈哈,男人也不挑明。因为她伸直食指推动咖啡杯的声响在安静交流的两人之间噪糙得有些过分了。

    “其实关了灯他们更不敢进来了。”男人暗示着补充。

    “哦。明天让他们把咖啡全丢掉吧。”女孩收回手揣在衣兜里,扭头去看男人依旧平静的神色,“多喝酒也不太好,明天起停一停吧,你也不能多喝茶,那就换成白开水好了,方便又健康。”

    终于,一瞬的僵硬被她捕捉到了。男人幽幽转头与她对视,她推开他的脑袋抽掉沙发椅间柔软的隔垫躺倒在他腿上,她拿脑袋蹭了蹭他的大腿,示意添一根毛毯什么的。

    她倒是一个胆大到不怕死的。

    不过这样也好。他想着,替她盖上毯子,女孩裹紧了毛毯枕着他的腿阖上了眼。

    晚安。两人的声音同时撞在一起,她勾了勾线条流畅的唇角,他弯了弯淡如冰雪的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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