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云听风

君临渔/风烬/沈烛言/桐曦

很懒的神经病半吊子写文的,文笔被我吃了,文风混乱如狂疯卷地石乱走,看不懂没关系因为我也不知道在写些啥。

想拉着云和风在天穹谈恋爱

其实我想要的,可不止是梦中的永恒国度啊(啾)

那是我不曾见过的世界,云间缀满了被风碾碎了的星光。你愿意和我做一场梦吗?醒来以后能与阳光相拥的那种。

【陀她】company(三·4·上)

*原女云寻,嫖陀+ooc,轻微乙女向

*这里的女主并不是什么好人,她一贯都是“善良是我对自己的态度,在行为处事的标准里不是正统”“快乐比自由更重要,我开心就好”

*自我感觉良好的产物,慢热

*真·自娱自乐

      在某个安静的角落,突兀的脚步声在空寂夜色里格外明显,猫着腰克制着脚步声行走的人的腰间别着的通讯器用于保持联系。

 

      “树林没有。”

 

      “‘时光机’餐厅没有……”

 

      “‘藤花’咖啡厅也没有。”

 

      从荒郊野岭到规矩的大型优雅气派的就餐场所。那些找遍了D县所有“安静的地方”的人,始终没有抓到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女孩。最后只能无功而返。

 

      在一家拥挤的餐厅内,靠着玻璃窗的座位上,云寻和陀思妥耶夫斯基吃得正悠闲。各类声音挤满了整个不甚宽敞还十分油腻的餐厅,走来走去的人的鞋跟与地砖摩擦,制造着各异的嘈杂,有些尖锐。好在并非咽下一口饭都会被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到噎住。

 

      眼前这个俄罗斯人吃的东西都不多,吃完最后一口米饭,陀思妥耶夫斯基抽出纸巾擦了擦沾上酱料的嘴角。男人轻放下了餐具靠着椅背望向门外,玻璃窗内外来去的身影都映照在光滑平面里,路过的人时不时看向这个安静秀气的外国男人。

 

      这个俄罗斯人注视着窗外好一会儿,恰有问题想问,转头刚要开口,就看见云寻正夹起几块红椒往嘴里塞,他视线一滞,刚才的问题也因这一愣而不知飞散往何处。

 

      “这个不太辣。”感受到对面转瞬而逝的略带惊诧讶异的眼光,云寻咽下一口红椒后扒完最后一口饭,抬头往陀思妥耶夫斯基看了一眼,“有什么事吗?”


      云寻喜欢吃辣,姜、蒜、辣椒调味的来者不拒,可偏偏皮肤白嫩毫无瑕疵,第一眼看过去以为是饮食清淡笑容开朗的清爽纯澈的口味清淡的小姑娘,没想到是能一人解决三盘辣菜两碗汤面一碗炒饭的人。


      见陀思妥耶夫斯基静静地不说话,云寻扫了一眼餐桌,伸手抽出纸巾抹去嘴角的油腻。“我是比较喜欢吃辣的。”


      鲜红的嘴唇染着樱桃的深色,纸巾擦过带来的干燥让云寻习惯性地添了一下嘴唇,泛着水泽的两片艳红随着说话时一张一合的动作在头顶灯光下开成花般柔嫩的模样。

 

      陀思妥耶夫斯基移开视线再次看向窗外:“接下来打算去哪里?”

 

      “随便逛逛,带你熟悉一下地形。能通宵吗?不行的话就回去洗洗睡了吧。”云寻起身朝后看了一眼,清一色都是朝她那里张望着欣赏陀思妥耶夫斯基惊艳面容的男人女人们。

 

      其实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冷淡与平静让他并没有太多的存在感,人群中也极其容易忽略,可拥挤狭小的空间内只要一撤转视线就能将一个人上上下下掠个大概。他们都不知道,这个眼眸幽缈、静默到透明的男人并非想象中的那样和善。

 

      陀思妥耶夫斯基无视了周围数道艳羡的视线,他好像自带滤网屏障,隔绝了外界对他一切有形无形的干扰。被波及到的云寻实在有些不好受,她不太喜欢被关注的感觉。她大部分时间都保证着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但是有时过于大胆不加约束的行为总是让之前的努力报废。成败只在一念之间,而她就错在那一刹那。

 

      广场上中老年人的广场舞时间还没结束,摇摇车高声唱着幼稚园孩子的歌曲,摊头小贩的痕迹在人来人往中断续着向远处绵延。食物烤、炸、闷、煎的味道或浓或淡,散开在寒冷的空气中的温度油腻却令人向往。

 

      他们顺着街道穿过人群,云寻在一旁指点着哪个地方容易躲藏,哪条小路容易逃跑。湿冷的海风粘着灰尘拂面而来,未消的冬意似乎有苏醒的意图,陀思妥耶夫斯基察觉到身侧的人倒吸一口气缩着脖子拽紧了衣领。

 

      “要回去吗?”夜里的风很大,并且云寻好像很得冷风厚爱,环顾四周,就她一人穿得最厚,他还真有些担心她第二天冻着了还需要他照顾。会很麻烦。

 

      云寻抬头瞥了他一眼,轻哼一声摇了摇头。笑话,她这么多年怎么过来的,虽然的确很冷,但就算冻死了也要给他走完全程。等到月见山一族的掌权人带着月见山家的小姐姐来到,她也可以在做完事后跑路了。

 

      “请……请等一下……”只是前路被一位低着脑袋哄着耳根的高中生小姑娘拦住了,视线还是不是上移,停留在陀思妥耶夫斯基身上一两秒。

 

      当即云寻就明白了,都是男人惹的祸。表面上还是报以笑意,心底却瞬间涌上了不满,毕竟没有人喜欢在做要紧事的时候被打扰,而且还是素不相识的人。云寻深吸一口气,尽量保证语调平缓柔和:“有什么事吗?”

 

      被陌生人打扰、占用时间,云寻难得露出了一些不情愿的神情,哪怕只是转瞬即逝的淡淡情绪,也在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眼中留下了痕迹。

 

      小姑娘又瞟了眼陀思妥耶夫斯基,耳根更红了,她支支吾吾地开口:“能……能把这个小哥哥借我一下吗?你介意吗?”

 

      小哥哥你个大头鬼啊。看着小姑娘胆怯的试探询问,云寻十分乐意不客气地笑着回话,语调轻缓带着二分笑意,柔和清润:“介意。”

 

      那个小姑娘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维持着尴尬的微笑,眼角微微抽搐。

 

      “很抱歉啦,你们俩语言不通,多我一个一旁翻译更阻碍你们情感交流。”云寻跟小姑娘全程方言沟通,陀思妥耶夫斯基明白大致情况但眼中仍满是茫然,让他去跟一个陌生小姑娘浪费时间,他也是不太愿意的,只是云寻不再这种时候坑他,倒让他有些意外。

 

      云寻对于打断她做正事的陌生人从不客气,没等小姑娘回答就拉着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衣袖绕过了她。真的是好无礼的态度啊!这下子和善温柔,连装都懒得装啦!陀思妥耶夫斯基心底窃笑着。

 

      等到甩开前来搭讪的小姑娘数米远,云寻才放开他的袖子将手重新揣回兜里。

 

      小姑娘不舍的视线在层叠人群之后被遮掩,然而前方有更多好奇心重的女孩上来询问类似的话题,云寻觉得这样下去不行,要是每人一句问下来,熟悉路程可能要拖到第二天中午。

 

      涌动着不安的心万分暴躁,承受着身侧众多视线的云寻感受到强烈的不适,她内心正挣扎着,揣在口袋里的手紧握着发抖。大概有那么一个时候,深处众多视线包围中的自己也是如此无助而慌张的,即将揭开的记忆又被那涌动着的嘈杂声响所打断,寻着紧绷的线条走到尽头,棉线断了,软趴趴埋在赤裸坚硬的岩石上,向前是深不见底的悬崖。

 

      “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云寻视线四处乱窜,像是企图找到某个可以抓牢的东西让目光停留,她轻咳一声,抿了抿嘴唇,“请……伸手。等等……别使用异能,别误会……”

 

      看着慌忙解释的云寻,陀思妥耶夫斯基挑眉,他明白她要做什么了。只是一个借此而躲避纠缠的方法,她并不是很喜欢应付这类人来人往的场合。

 

      “哈哈……”他伸出手,干笑两声。陀思妥耶夫斯基已经明白了云寻的意思,只要有明确的归属宣誓,别人就不回来打扰。

 

      男人的手指骨修长,皮肉匀称,苍白虚弱却暗藏力道,手背血管的青蓝,连关节的皮肤褶皱都极具美感,手腕被衣内的绒毛细心包裹着。


      为了避免过多外人的干扰,云寻皱眉表示毫无办法,只能这么做。微弱月光如薄纱轻轻覆盖在骨节清晰的手上,纤长五指弯曲着,白净手背上甚至没有针管戳刺的痕迹,莹白指尖接住滑落的几缕月光几近透明。

 

      掌心相触的时候只觉得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手有些凉,温凉指尖触到男人的手背时顺势拽过整只手,他虎口处的枪茧刮蹭过手指根部有些轻微发痒,她似乎能感受到小巧漆黑的武器所携带的沉重危险的气息。

 

      就算陀思妥耶夫斯基有准备,柔软触感塞入掌心的时候整条手臂还是忍不住机械地僵直了一瞬,他宽大的掌心贴着的柔软触感和温热,云寻的手的触感像是没有握过任何夺命的武器,没有疤痕没有茧,光滑柔嫩却因为过瘦而没有肉感,一握就能被骨头硌到,他屈起的手指指腹随着步伐若有如无擦过云寻手背。


      “……十分、抱歉了。”云寻知道这样不妥,太过亲密的接触总让人觉得冒犯,走动时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指腹不可避免地刮擦到手背,身侧之人的气息越来越无法忽略。

 

        与一个拥有可怕异能的男人亲密接触。云寻并不享受这种活在危险里的感觉,几分不确定摇晃着她的心神,心底一直存在的不信任也让她不得不分神去关注冷淡沉默的男人。


      脑中嗡嗡作响,心脏砰砰直跳,无法完全集中的思维随意发散着,陷于泥浆沼潭之中不可抽身的痛苦遍布全身上下的每一个关节每一处筋肉。


      逆行过嘈乱烦杂的人群,云寻拉着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手越过众多女人或遗憾或羡慕的视线,她们的意图在视线触及到两只轻轻握着的手时被打消,云寻忍受着众多视线的重压又刻意忽略它们,走走停停地为陀思妥耶夫斯基指点着路线。


      为什么那么厌烦众人刻意而专注的眼光,大概也是因为异能实验留下来的后遗症吧,只是丢了记忆,只留下这么一团成形秘密,连原因都无从解说。


      在旁人看来,云寻和陀思妥耶夫斯基就像安静享受着对方温度的恋人,即使是未握紧的两只手,在其他人的视线里也成了昭示互相归属的宣言,男人在女孩说话时会些微歪着头靠过去一些。那样的距离,差一个转身就能轻而易举地做到拥抱,男人沉默着像在思考,女孩唇角若有若无的笑在启唇轻声言语间隐匿又重现,如同在香花里翻飞舞动时隐时现的蝶。


      偶尔视线好巧不巧触碰在一起,陀思妥耶夫斯基一闪而过的戏谑让云寻反射性转移目光,一瞬甩开的目光的她就像做错事而心虚的稚龄孩童。


      云寻告诉他异能会议里谁比较好搞定,谁不太好搞定,以及D县潜伏在各处的危险,让他不要随便乱逛。

 

      “异能实验的参与者门花长时间四处游玩是要寻找异能者,以及寻找投放过的异能者。游玩只是个借口。”云寻稍稍抬头,说话时的气轻喷在陀思妥耶夫斯基的颈侧,“我们要节省时间,月见山一云会直接过来找你,你们又可以详谈。”

 

      现在看来,这个长得温柔开朗的女孩一点都不算善良。陀思妥耶夫斯基随着云寻的步伐向前缓步,经过和月见山一云的初步交流,云寻希泽黎是异能实验中最为出色的试验品之一,所有的实验的操纵者门都期待着她的出现,本以为云寻拒绝参加这一次的“游玩”是不愿意异能实验的展开,拯救那些作为试验品的异能者于水深火热,昨天她所说的也只是为了掩饰自己本质心地善良。

 

      现在看来,她拒绝参加,的确不是想拯救那些异能者。她并不愿意多花时间在那些人身上,那些人——包括了异能实验的参与者和作为试验品的异能者。所以有一种可能,在云寻眼中,受害者和施暴者是没有区别的吗?

 

      “你能告诉我吗?你在莫斯科那个房子里的时候,为什么要砸玻璃、砸墙?”陀思妥耶夫斯基对此依然耿耿于怀难以忘却,他只在想不通,一个小姑娘要在一栋屋子里搞出那么大动静到底是在干嘛。

 

      手指卷着浅木色发丝,云寻没有过多回想,理所当然地开口:“因为无聊到没事做,就用小核桃砸,可是没有砸破。后来用大核桃砸,核桃裂了,玻璃没裂。”

 

      女孩有些沮丧地耸耸肩,陀思妥耶夫斯基只想说不太理解她脑子的想法。砸核桃……亏她能想出来。“那砸墙呢?”

 

      “一个异能者闯入被揍了一顿而已。”

 

      “是谁?”轻哑的嗓音与雪花摩擦着风的质感有些相似,冷冷淡淡地吹落一地茫白与苍寂。可云寻在意的,是陀思妥耶夫斯基脑中地狱般的算计和鹰隼般锐利的思维。

 

      这样思考的时间太长了,陀思妥耶夫斯基稍显失望地叹了口气:“这都不能说吗?那么埃理诺,请告诉我,我有什么理由和你合作?”

 

      “现在和云无蔽叫板的人,除了我,您还能找出第二个吗?”女孩的眼眸明亮清澈,像落入了万顷的阳光,在这样浓墨般的黑夜里也不见黯淡分毫。

 

      海风吹过,湿漉漉的气息绕过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发梢与耳垂,指腹下少女手背的肌肤光滑而微微发烫。呵,有点儿意思的小女孩啊,要试试看是否会让他失望吗?

 

      “那你会做什么呢?”这样随风易逝的语气清淡得仅如一点破碎的雪花,更像是随意的闲谈,但陀思妥耶夫斯基却捕捉到了女孩儿万分之一秒内闪过的一丝紧张。

 

      “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女孩笑着,澄明的双眼流动着日光的微波,精致细腻的五官线条舒展出她绝美的模样。说这句话的时候,真像只听话的小白兔。

 

      女孩乖巧的回答让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指尖发痒,柔软白皙的皮肤烙下深红的指印,要捏碎她,太容易了。可那双琥珀色的眼眸分明是野兽瞳眸的颜色,她是会咬人的小野兽,只是还没长大。

 

      需要等她长大吗?把她养大吗?陀思妥耶夫斯基有些好奇了,云寻究竟能做到什么地步,让他满意?

 

      绕来绕去绕遍了大半个岛花了整整一夜的时间,未用围栏隔开的渔船深陷在滩上,码头岸上还晒着深绿大网,纠缠起来横着围住了码头近海的那一块土地,渔船上的三角彩旗也褪了色,海水的咸苦和鱼蟹的鲜腥熏得空气远不如近陆的地方清新,却也有别样的自然风韵。

 

      已经没有人在这里游荡了,云寻松开了了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手,她把手揣回口袋,刹那间清晨冷风瞬间扑入掌心带走了所有的温热柔软,男人把被握过的手藏在厚实的披风里。

 

      天穹堆积着昨晚深灰的云,水天一线与暗黛山头泛起了起伏着的白,白线逐渐拉长,将压在彼方的云层抬升,跃入海面落下波光的第一缕金色让疲惫的双眼有些刺痛,一阵湿意自眼底涌上来。 冷意未消的海风像是发泄着起床气一般地将平静的海水捞起一捧砸在岩石上。哗啦啦地开了满是白沫的花,湿濡了岩石与深褐的淤泥。

 

      陀思妥耶夫斯基伸手扶了扶被风吹歪了些的绒帽,目光一偏,他瞥见云寻注视着推开云层的红日,顺着少女略带茫然的目光,天际那灼热滚烫的颜色仍旧驱散不开包裹着的冬末剩下的冷寒,多余的冷风还不罢休地在街头小巷胡乱窜跑,企图窜赶春之将至的讯息。

 

      清晨的海风还是昨夜的暖。苍白的手紧了紧披风的领口,陀思妥耶夫斯基后退了半步。

 

      “早餐店都还没开,我先回去了,你要走就再走一会儿。”云寻打了个哈欠,含糊着语气,眼角挤出的生理泪水被随手抹掉,她吸了吸鼻子转身向前走了几步,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回头,低了些头看着老旧的凹凸不平的水泥地皱着眉,仿佛那里有什么令人厌恶的虫子一般。

 

      女孩的话像是自言自语的嘟囔,又像是为自己的行为找了一个勉强信服的借口,“算了,你要是要走我还是陪着你吧,万一真走丢了我可付不起责任。”


      考虑到潜在的危险,想到陀思妥耶夫斯基初来并不熟悉这儿,心底莫名其妙存在着的被托付后产生的责任心。一个个拉住了她向前扑向酒店床铺的脚步。演戏要演得像,至少得让月见山知枫信,哪怕她不会知道的细节也要做到完美。

 

      只要达到心安理得的平衡,不惜一切手段只为讨好自己是云寻做事的一贯标准。多少人认为她善良,就有多少人没看过她把人揍到半口气不上不下。

 

      陀思妥耶夫斯基没有说话,风太冷了,灌进嘴巴不好受。

 

      “你还要去哪里吗?”云寻重新站在了男人的身边,侧头看去,视线从他睫毛前端擦过,落在了他身边的一颗秃树上,“那边的山?还是另一边的小公园?”

 

      陀思妥耶夫斯基摇了摇头拒绝了她的提议。云寻的瞬间转变可以让他推测出她的顾虑,没有必要的安全措施她还是选择做了,只能证明她对自己处境的不安以及对自己圆谎能力没信心,历事不多的云寻仍然保留着最软韧的责任心和不太明显的善良,这些都让陀思妥耶夫斯基考量着她短期的可利用性。

 

      到后来,陀思妥耶夫斯基才会反应过来自己的失算,云寻的善良只留给她认为没有威胁的东西。而陀思妥耶夫斯基么,他绝对达不到那样的标准。

 

      男人淡淡地站着,像西伯利亚的一株树,可是这里没有雪花也没有带着雪子的风,他看了很久的海面,和这个没有什么观赏性的港口——这里并不是大型集装箱码头,倒是个看日出不错的地方。

 

      “回去吧。”男人不经意间的叹息也如他本人一般沉默着,很快被海风带走,被海浪拍打在深褐的沙滩上。

 

      转身离去时,一轮浓烈的红费力地冲破堆叠云层往上攀爬,晨曦冲破山头尘雾,照亮初春的一树新绿;海面涌动着粼粼波光,咸湿海水拥抱着初生的日光;一声鸟鸣穿透山海一侧,遥遥飘荡在宽阔的海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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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有勇气,一边害怕一边作死一边补救的云寻

她的运气都是从被她坑的人的地方强行挖来的

会议花长时间四处游玩是要寻找异能者,以及寻找投放过的异能者。

云寻拒绝参加,并不是她想拯救那些异能者,而是她并不想多花时间在那些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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