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云听风

君临渔/风烬/沈烛言/桐曦

很懒的神经病半吊子写文的,文笔被我吃了,文风混乱如狂疯卷地石乱走,看不懂没关系因为我也不知道在写些啥。

想拉着云和风在天穹谈恋爱

其实我想要的,可不止是梦中的永恒国度啊(啾)

那是我不曾见过的世界,云间缀满了被风碾碎了的星光。你愿意和我做一场梦吗?醒来以后能与阳光相拥的那种。

【刀乱bg】寻归处(6)

*主三明,轻微乙女向

*文笔渣,慎入

*自娱自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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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三日月宗近倒并不是很在意,也并没有责问她半夜出来做什么,他只着一件单衣,晞宸胸前不甚明显的柔软与自己有一瞬间的紧贴,“主人果然是小姑娘呢。”


      听了这句话的晞宸想打人。她抽了抽嘴角,甩甩外披的长袖子绕过三日月宗近就走出餐厅,深夜的空气在她一人到来时还没有这么冰凉刺骨,现下晞宸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可是察觉到了什么?”露重寒气深的半夜,头顶月色毛茸茸,树冠接住了月辉,仅有两三缕落入晞宸身后的付丧神脚前,淡如薄纱的月色融入女孩随手挑拣且随意搭在肩上的外披边角,身形朦胧。


      在晞宸听来,若有若无的危险浮动着。


      “什么?”晞宸眨眨眼,对三日月的疑惑不作答反问。


      三日月宗近松了口气,轻笑出声:“小姑娘不知道那就是最好的。”


      这威胁太明显了吧。晞宸透过覆目带打量半阖着眸子笑得和善温柔的三日月。这明显就是说“要是知道就把自己砍了”吧。


      面上笑得风轻云淡闲适安然,出口语气温和轻柔若湖面春风。威胁的话不带丝毫杀气,落在晞宸的耳中却有着极大的威慑力。


      然而不做就不知道结果。晞宸想着,含糊地应了一声,往回走去。她的思绪绕过三日月的警告再次灵活起来,这座本丸她本不想管,只要自己能出去,里面究竟有多少与她有关的秘密她都不愿去深究,只要能出去就好。


      可有些事情偏偏不会如愿。


      “太聪明的小姑娘可不太好啊。”等晞宸消失在视线里,三日月宗近拉上餐厅的门,走出长廊抬头望着一轮浅色明月,那一刻月光尽数落在他眼底,化成清寒微芒似冬雪之上的光亮,不带锋芒但让人觉得寒意窜骨。


      晞宸不愿意置换本丸结界灵力,也只是因为她根本没有想在这里多呆。可是事情怎么会这么简单呢?三日月收回视线,无意间扫过稀零星辰的夜幕、山头浑浊的暗蓝、枝头沉眠的小鸟,最后才是脚前凉色的月霜,抬眼,视线追随着通往小独栋的小道。


      之后的几天里,北宫家的人如愿送来了凤凰木——植株。晞宸因为近来梦得频繁而睡不好觉,前几天忙着日课的晞宸并没有见客,北宫家的人倒也听话地没有坚持。


      敏锐地感觉到了有些不一样。晞宸如今更加坚定地认为,北宫家貌合神离已久,内部四分五裂早已被搅得狼狈不堪。她也是交易里的一环。被捞上岸的鱼,是被刀刃按在砧板上的鲜肉。


      闲下来的晞宸看着凤凰木的植株有些不知所措,觉得可能她当时思绪混乱慌慌张张并没有解释清楚。她坐在大广间内扶着额头看着被自己留下来的几乎快要冒出星星眼的北宫家的人,不知道如何开口。


      “其实我想要的只是一段凤凰木……就是枝干……可能当时没说清楚。”晞宸盯着眼前的茶不说话,她并不喜欢嗅着清香尝起来却略微苦冽的茶。


      北宫家的人至此一愣,而后点头如捣蒜一个劲地说着明白,晞宸心底的疑惑越来越多。北宫家的人可不是这样随意听话的人,家族出了事情于是迫不及待有求于自己?可四分五裂不正是拉帮结派的好时机吗?她十几年在外的,对此并不熟悉。


      晞宸觉得他们有话要讲,却又迟迟不说出口。最后是笑面清江将他们送出的门。


      晞宸揉着酸胀的额角,困意因过久的安静而逐渐侵蚀松散的思绪。还是决定多动一动以不至于让自己趴着睡着。最开始似乎是凭空出现的短刀和后来那个男人手中刀刃碎裂时的反应,隐隐约约联系在一起,不断在晞宸心底的划拉着,不安裂出一道丑陋的缺口,黑洞洞得像是梦境中通往虚无的门。她猜到了些什么。


      最后的确不是趴着睡着的,是在缘廊边坐着睡着的。长了的青木灰色如朦雾在斜人的温暖日光下盖住了后颈白皙纤嫩的皮肤,女孩半身侧抵着方柱,风来来回回吹动着发丝掩盖住的覆目带的结,调皮的花瓣恰巧穿过,活结松散了,银纹丝带随着风跑了一路,落到了恰好远征回来的三日月的脚边。


      “咦?”三日月只是觉得眼熟,就拿着它给一旁的山姥切,“老爷爷我觉得这东西眼熟,你说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被拉住的山姥切扯了扯白布,闷闷地嗯了一声。的确见过,是审神者覆目的带子。不过山姥切没说出来。


      “新审神者的覆眼带子。”骨喰只看了一眼熟悉的云纹,淡淡开口又是冷漠简短的话语,他转身关了本丸的门,而远征回来的其他人则勾肩搭背喊着累说要去厨房找些吃的。


      近些日子做近侍的付丧神们一致摆手拒绝去找晞宸。还说三日月长得好看,就算晞宸被打扰到了也不会轻易对他发脾气。于是三日月就握着覆目带找到了正在缘廊上睡觉的晞宸。


      去了覆目带的遮掩,一张霞明玉映的脸不再掩藏,精秀下巴向上,便是淡樱色的唇,挺翘的鼻子轻轻皱着,纤长浓密的睫毛如乌鸫轻逸地黑羽,光洁额头上垂落的碎发随着呼吸颤抖跳动,隐约透露着小姑娘该有的俏皮灵动。一张脸长得倒是漂亮,视线下移到唇角,平直而不僵硬,既不不咄咄逼人也不怯懦柔弱。


      见到审神者的三日月握着手心的带子竟然不知道是否将她叫醒。据近几日的近侍说,她没睡饱的时候脾气很大,只有洗完脸刷完牙吃完早饭把日课做到一半的时候才会移开障子门对着门口的近侍道歉。


      连反应都慢了这么多了吗?她想到了什么吗?


      调皮的风见着不动的两人便飞奔而过,覆目带欢快地飘动着响应风的拥抱,三日月察觉到覆目带在手心刮动便回了神。


      眼皮因风而一凉的晞宸皱了皱眉将额角抵住方柱蹭了蹭,睫毛投下浓黑的阴影盖在眼下因熬夜而产生的青灰上,似乎下一阵风就能吹开浓黑睫翼,将眼瞳的颜色暴露。然而晞宸并没有醒来。


     三日月在大广间外看到熟睡却睡得不舒服还舍不得醒来的晞宸差点失笑出声。


      孩子就是孩子。不过这种时候还是撑到自己的房间再昏睡才更安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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晞宸不是起床气,只是因为有点烦躁所以脾气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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