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云听风

君临渔/风烬/沈烛言/桐曦

很懒的神经病半吊子写文的,文笔被我吃了,文风混乱如狂疯卷地石乱走,看不懂没关系因为我也不知道在写些啥。

想拉着云和风在天穹谈恋爱

其实我想要的,可不止是梦中的永恒国度啊(啾)

那是我不曾见过的世界,云间缀满了被风碾碎了的星光。你愿意和我做一场梦吗?醒来以后能与阳光相拥的那种。

【森福】办公室炸了哦

*“你为什么对我家这么熟悉”

*再次除夕快乐

*今天一枚小天使回来我很开心kikiki顺便感谢莫尘提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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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万分普通毫无特色的一天,无事可干较为清闲的一天终于随着钟表滴答就这样慢悠悠地晃荡到了黄昏,黑手党总部高层的一间蒙着窗帘的房屋内,一位梳着中分的名为森鸥外的中年大叔正一脸微笑地看着在地上用蜡笔作画的金发小女孩。

 

      “爱丽丝?可以了嘛?”森鸥外将面前整理好了的文件堆到一处,轻声朝金发女孩询问,女孩穿着白领的红色连衣裙,趴跪在地上,一手扶着纸张一手捏着折断的蜡笔。

 

      蜡笔的颜色被拖得粗长,一根一根盘踞在雪白的纸上。幽暗灯光打量着这幅孩童的涂鸦,边边角角都不放过。爱丽丝听到声音丢掉蜡笔坐在地上抬起头望着森鸥外,她双手环抱放在胸前轻哼一声:“林太郎你又打断我画画了。”

 

      “好好好,那你画完我们就走了好不好?”身为威名在外的港黑首领,此时此刻却是一个弯腰带着讨好的笑的不太正经的男人。

 

      “就是因为林太郎每次这样,我才讨厌林太郎啊!”爱丽丝推掉蜡笔从地板上起来,森鸥外迎上去笑哈哈地替她掸了掸裙子上沾上的灰尘。这个重复了千百遍的动作十分熟练,常年握笔而磨出的茧子在右手中指处格外显眼,像是拦断清溪的一块石头。

 

      其实这只不过是岁月多年纠缠留下的痕迹,慢慢在纸笔之间磨成了一块肿起的小丘,可依旧拦不住年岁挡不住时光。

 

      “人家都回家了,林太郎还是好好做以后的工作吧!”爱丽丝双手叉腰抬头与森鸥外对视,她气鼓鼓地说着,两颊鼓起双眸瞪视森鸥外,像在指责森鸥外因私误公。

 

      “诶,虽然没有家,但并不代表没地方去吧?”森鸥外挠了挠头,接受了爱丽丝的意见又提出了反驳。

 

      “想不想去见识一下?”森鸥外的眼底难得亮起了几许微芒,连语气都是炫耀一般地轻轻上扬。爱丽丝见此略带疑惑,垂下眼眸盯着那副乱七八糟的蜡笔画迟疑片刻最终点了头。

 

      森鸥外拿起外衣牵着爱丽丝的手推门而出。最终留下一间宽敞的房屋慢慢冷却慢慢安静。

 

      森鸥外带着爱丽丝进入了陌生的房间内,和洋共存的房间布局整洁没有多余装饰,餐桌、茶几擦得干净光亮上面连个花瓶也没有更别说花了,房间内的空气每一寸都是清冽无比,爱丽丝呆在这样肃静整洁的环境里,有些不自然地朝森鸥外身后缩了缩。

 

      “林太郎!”爱丽丝用力拽着他的袖子大声质问,“这是什么鬼地方啊什么东西都没有。”

 

      森鸥外蹲下身揉了揉爱丽丝的脑袋放轻的声音像在说着秘密:“聪明的爱丽丝知道的哦。”

 

      爱丽丝当然知道,如此沉稳淡泊的格调,很贴近一个人。福泽谕吉,体术很厉害的中年男人。总是一身和服揣着袖子行走在人群中,散发着来自领导者的威严,不苟言笑、严肃认真。这就是爱丽丝对他的第一印象。

 

      森鸥外笑嘻嘻地换了鞋子牵起爱丽丝直接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并且回忆起了当时尚且算是年轻时的日子。

 

      森鸥外到福泽谕吉家来逛逛已经不是一回两回了,当年他和福泽合作,诊所便是见面的地点,双方都不知道对方的具体住址,后来森去了黑手党当医生福泽开了武装侦探社。

 

      那时太宰治还是垂着阴沉的眼不声不响地跟在他的身后,他作为港黑的穷医生工作之余就带他四处转转,转着转着就来到了福泽谕吉家门口,可惜没有钥匙,身为有素质的港黑一员,他开始敲了敲门,确定没人后从袖口抽出铁丝,十分熟练地勾入锁孔,咔嗒两声,门开了。如此的次数多了,太宰治自然而然看会了如何开锁并且做到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森鸥外一边感慨着一边指导太宰治如何开锁并且“教导”他替自己开锁。就这样,多了一个帮手自己不必动手的森鸥外擅闯民宅的次数越来越多,可从未被福泽谕吉发现过。

 

      “唉,当年多清闲啊。”森鸥外扶着额头感叹着,爱丽丝从未忽略他正在挑起的嘴角。

 

      “不打算离开了吗?”爱丽丝开口问,打破了森鸥外的回忆。画面逐渐破裂,森鸥外对上爱丽丝的笑眼,随之而来的就是开锁的声音借着就是门合上的声音。

 

      港黑大名鼎鼎的首领森鸥外大概是头一次如此慌张,眼里转瞬而逝的惊慌也没能逃过爱丽丝的眼睛。森鸥外刚转身,身后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你怎么在这里?”

 

      “林太郎真没用!”爱丽丝鼓着脸跺了跺脚。

 

      转身面对福泽谕吉的森鸥外挂着略显尴尬的笑摆摆手道:“我不仅知道这是你家还知道那里是浴室那里是卧室,浴衣放在衣柜上数下第三格我还知道你有多少和服。”

 

      森鸥外一一指点,完全不顾福泽谕吉渐渐黑沉下来的脸,直到福泽的拇指摩挲刀鞘,森鸥外伸手作拒绝状:“其实我是来避难的。”

 

      福泽谕吉难得见森鸥外废话如此少,不禁皱眉思考起这句话的真实性,最终福泽谕吉抱臂而立:“如果没带换洗衣物的话还是需要委屈一下。”

 

      最终无家可归的森鸥外朝着爱丽丝挑挑眉,爱丽丝撇过头看着窗外的夕阳渐渐被抹去原有的艳丽色彩。

 

      将要入夜了。

——————文外话——————

      第二天森鸥外接到消息,说是自己的首领办公室炸了。

 

      “还好我有先见之明啊福泽。不然你多心疼啊。”森鸥外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拿着手机晃着手腕,一脸得意。

 

      而福泽谕吉穿上和服后冷冷瞥了他一眼:“真可惜。”

——————本渔有话说————

其实办公室炸了可能是因为刚装修过的办公室受到森鸥外冷落气到爆炸,毕竟新的办公室的年龄比福泽谕吉小多了。(顶锅盖跑了)

——————

正在用命爬墙。其实一开始我是太中的。然后就掉到了森福的坑里并且开始动手瞎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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