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云听风

君临渔/风烬/沈烛言/桐曦

很懒的神经病半吊子写文的,文笔被我吃了,文风混乱如狂疯卷地石乱走,看不懂没关系因为我也不知道在写些啥。

想拉着云和风在天穹谈恋爱

其实我想要的,可不止是梦中的永恒国度啊(啾)

那是我不曾见过的世界,云间缀满了被风碾碎了的星光。你愿意和我做一场梦吗?醒来以后能与阳光相拥的那种。

故人永存,花前月下暂相逢

*为韩非打call(高唱:你是电你是光你是唯一的神话!!!)

*故人已逝仍永存,流沙的影子里韩非仍然活着

*渣文,略微ooc预警,私设公子离开在冬天(顶锅盖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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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年飞雪如絮时节,雪花无枝可依只能随着乱窜的风四处游走,竹帘被练武之人宽大的手掀起一角,隔着飘雪能透过狭窄缝隙看到一双冰冷的灰色的眼眸向外轻轻一瞥。

      坐在里面的整个人似乎是被坚冰刷上了一层彻骨的冷冽,不仅眼神冰冷锋利得让人不得不停步十里之外,那一头雪白长发更是昭告世人他本身即使暴雪中静然矗立着的冰山,让人只敢驻足发愣而不敢走近半步。

      “真是冷。”赤练用未描颜色的白净手指卷着头发,唇角轻勾的红唇色泽张扬将七分妩媚衬得刚刚正好,桃红轻扫而过将眼尾的深色拉长,眼中不浅不淡的棕色像是春日化雪后的树枝,明明该是入春的温柔却偏偏透着冬末的微凉。过去岁月在她身上留下了太多划痕,悄悄地将她改变了。

      “两位真是好兴致,今日此时缅怀故人。”白凤靠着窗户侧目看着放在桌上的五杯酒。赤练红衣妖冶,卫庄黑衣冷峻。而他一身白靠窗而立,来这里蹭蹭暖和。

      “哎呀,这真的是没办法办啊~”赤练眯了眯眼笑了笑,回忆让她的棕色眼眸泛上一层朦胧,“那个时候可没有开花,柳树也没有发芽,偏偏就是这么个无趣的季节,说不定有人觉得无趣就走了呢。要是花开了树绿了他觉得有趣了或许就不走了呢。”

      赤练说话带笑,浓浓的散不开的笑意带着并不真实的空洞,她依旧歪着头绞着头发,似笑非笑的脸上露出些为难的神色,半真半假。

      “来迟了。”平稳的声线不如卫庄低沉却足够吸引人的注意力,尾音上挑略带歉意,来人青衣紫带风度翩翩,掀开竹帘入内后作了一揖便自然入座。

      卫庄点头致意并不说话,赤练抬手掩唇笑了一声道:“子房来迟了都不那么慌张。”

      “红莲公主说笑了,良今日恰有事,适才脱身便匆匆赶来。”张良不慌不忙缓声应对,移过一杯酒放在自己面前。

      白凤抱壁一旁不说话,实现停留在白蒙蒙的雪中,他没发现什么特别的色彩,只是折射在雪地上的阳光刺得他眼疼,只觉得眼睛酸胀得有什么东西要挤出来了。

      “现在只有流沙的赤练。”赤练似乎有些不满,声音的笑意也减了不少,温好的清酒中她倒映的眼眸显得清冽,杯底的点漆的黑与她棕色眼眸随着震荡的酒液交缠片刻后生生撕裂了眼底的朦胧,只是那眼角带笑唇角微翘的妩媚模样不曾改变过。

      卫庄移动酒壶放在正中,将剩下的两杯酒一杯放在空出的位置上还有一杯并未做理会。

      “卫庄兄?”张良面带微笑,语气稍显疑惑。

      卫庄看了张良一眼,视线移过张良紫色的发带后飘忽了几秒,但他很快扭过头,语气是吞了整个冬季的寒风的冰冷,毫无温度可言:“反正有的人哪儿有美酒就往哪儿跑,拿着酒杯就随意晃荡从来不需要什么位置。”

      “是啊,潇洒恣意风流倜傥随性洒脱……”张良浅笑着,望向杯中,嘴角弧度与记忆中的谁有几分相似,等他回过神来却又不同了。

      卫庄见两人盯着酒杯神色柔和又带落寞,轻咳一声,罕见地出言玩笑:“你们这么慢,在那个时候会没酒喝的。”

      “这人应该不会是卫庄兄你吧?”张良难得笑得掺了几分真心,虽然这笑得不太熟练,旧得像是从隔世的记忆中取来借用片刻的。

      赤练抬手将酒水饮尽,摇了摇头:“大人可没有那么没正形。”

      白凤瞥了空出的两盏酒,一盏放在空位上,一盏挨着酒壶,杯口向上正对酒壶口。

      “白凤?你不来一杯吗?还多了些酒杯啊。”赤练换了个坐姿,抬头看向对着窗外看了半天的白凤。窗外茫茫一片,连只麻雀也懒得飞过,只有风过的声音,连雪都落得安静。

      片刻后,白风才转过头,盯着三人一桌看得出神,他稍稍歪了歪脑袋摇了摇头,像是认真思索过后做出决定,他开口认真:“不了。”

      他的故人并非在这样的季节离开的。这杯酒他也不掺和了。虽然他们那位故人的风流潇洒随性洒脱少年时多有耳闻,也曾见过数面,那张笑弄春华玩世不恭的脸上那双眼尤为出彩,方寸笑意之间,便是坚定和决然。

      “只可惜不是春夏没有花没有柳,走得匆忙什么也没给。”赤练揉了揉额角蹙了蹙眉。

      卫庄闻言依旧是不动神色地咽酒液。张良理了理衣袍上并不存在的褶皱抬手为自己添了些酒,温热的酒似乎是凌冽寒风中仅存的温度,偶尔还捎来那段并不太平却值得回味的颜色尚存的曾经。

      回忆让人醉,过去的自己遥遥望向现在的自己,轻声问着“你是谁”,而在你回答前,在第一个字破口掉落之前,那些色彩快速风化,鲜红的斑点渗入后凝固成干枯的棕红,将旧忆做成的纸张浸得褶皱干瘪了。

      在过去小憩片刻,便能借着温酒在这漫天冰雪之中借口再遇,擦肩而过也好嘲讽几句也罢,耳侧少了两道声音,回过神后他们终究是再也没有听见过了。

      恍惚间一角紫色衣袖飘过眼前,抬手想要将靠近酒壶的酒杯斟满,卫庄猛地掀起眼皮,定了定神后发现是张良起身朝二人作揖。

      “告辞。”他声线缓和,笑意平稳,唇角浅笑和当年故人终究有了些许出入,或许是酒的缘故,让迟钝的脑子里带了些故人的样子。卫庄还是那样稳当地坐着,从开始到结束都是如此,而赤练撑着额头敷衍地摆了摆手算作告别,白凤转过头来看他一眼又继续琢磨窗外纯白亮眼的景色了。

      张良掀起竹帘,冷风灌入,屋内温暖刹那驱散,屋内三人同时看向屋外,却竹帘已被放下,张良的脚步声被风声吞没,白凤看着他的脚印与青色背影被渐狂的白雪掩盖,只留下一角紫色发带在雪中偶尔露出一角,像在挥别告辞。

      那一夜他们会有一场梦,他们能故地重游能再遇故人能把酒言欢能花前月下。

      不过他们有些希望能在梦到故人离开前先遇见春天,这样可以折一枝柳条递给他,以表未表达的心意。

      月色之下绿柳成行,月光朦胧柳色也模糊了视线,偶然一阵风掀起角落里混杂着泥尘的飞花落叶,隔了故人模样,生生化作两边,这边无法触及,那边无法跨越。而故人笑得轻松散漫还是当年的旧样:“啊,是你啊。”

      声音有些旧了,渐渐飘远了,和远处而来的风一起将黎明叫醒了。

      此后,故人将永存,谁也忘不掉,故人的影子都被时光深深刻在血肉中。已逝之人与存世之人共度余生,便是占据了整颗心脏,连跳动都带着逝去之人的热度,血肉相融灵魂相抵,大概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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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庄说的会没酒喝是因为韩非爱酒钥匙三人聊天,酒早就被韩非一人拿走喝光了。

花前月下么,谈友情亲情,诉对理想对信仰的热爱。

还想写一篇 花前月下独徘徊  来着emmmm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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