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云听风

君临渔/风烬/沈烛言/桐曦

很懒的神经病半吊子写文的,文笔被我吃了,文风混乱如狂疯卷地石乱走,看不懂没关系因为我也不知道在写些啥。

想拉着云和风在天穹谈恋爱

其实我想要的,可不止是梦中的永恒国度啊(啾)

那是我不曾见过的世界,云间缀满了被风碾碎了的星光。你愿意和我做一场梦吗?醒来以后能与阳光相拥的那种。

【渔釉渔】

*依旧不会写虐文的瞎几把乱写的似乎还是釉的视角

*上一篇我好像把我自己写死了……不,我要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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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害怕被嫌弃,眼角膜乖巧的很,排斥反应也很低。从那以后,釉便能和渔在一起了,她们以着同样的角度欣赏着同样的风景,渔一直存在于釉的余生中,直至余下的光阴翩跹而过最终像夏末的蝉声那样不再聒噪,才能算结束。


      釉去了很多地方,每一处她都会认真记录。


      “诶,小姑娘你拍的照片真好看。”路过的游客笑着说。


      釉停顿几秒后耸耸肩:“渔眼里的世界特别好看吧。”


      “渔?”旅客并不懂你的意思,皱着眉,“你朋友吗?”


      旅客见你点头,便眼睛一亮:“能让她教教我吗?怎么拍的好看?”


      “啊……她在很远的地方。”釉不好意思地笑笑,“抱歉了。”


      “这样啊……难怪你现在是一个人啊。”旅客朝你点点头就走开了。


      难怪我现在孤身一人……其实渔一直都在自己这里,你们都看不到的。釉的眼中有些得意,像极了幼儿园里抢到了一大把糖果的孩童。


      此后梦中万千星辰,四季轮回岁月辗转都不曾改变过那份熠熠璀璨一丝一毫,时光抄录下最好的东西,沉淀在最底,等到水流干涸等到生命尽头,当你回头之后便是沿途隐约的火光摇曳,照亮了薄纱一般的过去,层层交叠真假难辨。


      渔刻在釉的每一分每一秒,在釉看来都是寸寸春色渲染过的旖旎。


      数十年后。在梦中,在一处老旧的地点,贴满广告牌的铁杆,往上是歪曲生锈的路标。阳光正从远处漫步而来,推开薄云捧起清风,光束打散雾的一瞬间,渔站在那儿朝她招手。


      可惜那场梦没有等到天暗没有等来夜空,渔也没有在梦中向她伸手。而釉依然能想象得到,高山之上,那星河涌上来像墨蓝色的幕布被上帝撒了大把的钻石,熠熠生辉。釉抬头,她可以望见那样的星空,虽然银河的尘埃只能让星光露出微弱的一点点,太远的星星也泛着细微的冷光,可夜空只是沉默着就压下了声势浩大的尘世,釉的耳侧没有了行人的脚步声。


      夜空的闪耀胜在群星的璀璨,光色不一的星辰虽不如日光温暖,也不如月光清透,夜空也并不是天蓝的澄净,但仍然令人铭记,仿佛看星星的时候一颗星子不小心失足坠入心底,之后就在心底呆了好久好久。在那没有因沿途灯光而朦胧虚化的夜空里,清晰可见光亮凝在头顶顺着曲度直泻而下延至远方的夜色尽头也不曾停留。


      那里星星的亮光堆积,足以将月辉掩藏将黑夜点亮,就像被人失手打翻的彩色闪粉落入被水冲开的墨水里一般,瑰丽夺目引人抬头叹望连心脏都跳动着发出赞美。夜晚很冷,可那里的夜色并不是化不开的粘稠的冷和暗,多裹一件还是可以端坐着抬头满满欣赏。那儿的夜空是否像渔的眼睛?釉想,她爱上了高原的星空。


      曾是一处两人,后是两处一人,如今便是化为灰烬湮灭在世间,釉也带着渔随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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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釉需要什么攻气?我温柔一点不久好啦?

略略略

其实也就是渔从小体弱多病然后挂了,就捐赠眼角膜,主要是为了釉,然后两人可以说是真的贴合得很紧密了,两人真的在一起了,渔活在釉的余生里。

不过高原星空虽然很漂亮也没有流传的照片那样壮丽到让人匍匐锤地泪流满面啦。在家里已经好几年没出去看星星了,冬天爬到半山腰看星星。

想起上篇我把自己写死了,这篇我就复活一下,然后复活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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