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云听风

君临渔/风烬/沈烛言/桐曦

很懒的神经病半吊子写文的,文笔被我吃了,文风混乱如狂疯卷地石乱走,看不懂没关系因为我也不知道在写些啥。

想拉着云和风在天穹谈恋爱

其实我想要的,可不止是梦中的永恒国度啊(啾)

那是我不曾见过的世界,云间缀满了被风碾碎了的星光。你愿意和我做一场梦吗?醒来以后能与阳光相拥的那种。

【修篁生贺5h/24h】鱼生用来看他们的故事

*5.31生快修篁生快 @修篁 

*竹子生日快乐wwwwww!

*没有文笔没有文风没有文化好的扔了就跑

*尝试新的视角+ooc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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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一条鱼,摆在普普通通的玻璃水缸里。嘘,别告诉别人,我和别的鱼不一样。我不止七秒的回忆。我透过这个晶莹冰冷的球形水缸看着外面的世界,只可惜我不能看得很远,所以我并不知道那个男人在看些什么。

      那个男人长得好看,如果说英俊挺拔倒是俗了些,说是人间绝色却也还带着些粉尘的味道,他双脚沾地走,但他的魂好像不属于这个世间,不能说是离世脱俗的。我总觉得他漫步走在人群的边缘,多次向人群团集的中心眺望,在片刻后撇开了视线,就算把他丢进闹荡的街道他如鱼得水但神思魂魄确实不知去向何处。

      我看到他苦涩绝望里的期待,故作淡然后的丝丝不易察觉的恐慌。他笑说他是胆小鬼。未退迷茫的鸢红泛起轻嘲,他就像掉入污浊池水中的人,身处险境一动不动,却也期盼着有人能拉他一把。

      他大多数时候是沉默的。沉默地看着远方,偶尔唇角勾起像是在笑,可他深色的眼瞳像是用血痂捣烂后填充的,有痛苦有绝望也有无可忍耐祈求解脱的呐喊,可他终究是沉默的,无论他说多少话,我都觉得他是沉默的。

      以我的鱼生来看,他就是一个迷茫地行走在这个世间的生命,总觉得算不上活着,那双深色眼睛里的光假得像充气的塑料的光泽,轻轻一戳就能戳破。他有时候在挣扎有时候却放任自流,可他又不是胆大妄为的。他明明什么都敢做,却又总是笑称自己是胆小鬼。作为一条鱼我自然看不懂他。

      唯一觉得他还活着的时候,是他坐在沙发上两腿翘在茶几上提起那个女人的时候,那个时候他会歪着头敲鱼缸,我一般不理他,因为那个时候他讲的话实在太多了。讲的是那个女人,一个温柔漂亮的女人,把我买回家的女人。

      每一次提到她,他都会眯起眼睛来细细回味着与她相处的每一个片段。那些画面真如旧电影般在他思维力一帧一帧重映着,还带着“滋滋”的模糊声响和雪花顺着画帧流下的轨迹,可每一个细节都不曾被掩盖、被损坏。他长长对着我讲到一半就停住了,自顾自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再搭理我。

      “诶,真不知道你这条鱼哪儿好了要花钱买你,不过红红几条斑嘛~其实螃蟹煮熟过也是红的呢。”他笑着,说着她眯起眼睛倒是有了几分人的气息。不过我这条鱼哪儿不好了?身材匀称花纹美丽,跟那种硬梆梆的螃蟹壳怎么能比?庸俗的人类,无知的人类,愚蠢的人类。所以我才懒得理他,就算这个男人声音好听得就像鱼食洒落水面的声音。

      我知道这个比喻有点让人难以接受。但作为一条鱼,你觉得有什么比吃到鱼食更开心的吗?还是漂亮小姐姐喂的鱼食。

      “她一大早就出去工作了,而我翘班啦~”他有些得意,尾音轻颤带着难掩的喜悦,“我是为了小姐才这样的,一个人帮忙看家好讨蟹粥喝嘛~你看看你这条鱼,都喝不到小姐的蟹粥真可怜。”

      说道最后,他那满是同情又炫耀的目光晃得差点瞎了我的鱼眼。我听着这句话嗅到了浓浓的酸臭味。他们是几个月没给我换水啦?可我记得昨天刚换过啊。

      机智到近乎成精的我知道,他在不安,这样的感觉在漂亮姐姐专注于我的时候也能从他身上感受到,哪怕是一秒。

      看着他得意地俯视我的样子气得我差点一口气没换过来被呛得淹死在水里。这样我就成了鱼史上第一条活在水里被水淹死的鱼啦。好在我还活着,没给鱼类丢脸。

      说实话我还没见过向他这样得意洋洋荣光无限地说自己翘班的人,还冠冕堂皇地说是为了漂亮姐姐?

      好吧,虽然会买来鲜花装饰花瓶,认真耐心地修剪盆栽,将漂亮姐姐的衣服拿出来晒一晒。这些他都不厌其烦地周期性重复着,他会把这个房子再重整一下,角角落落都是漂亮姐姐喜欢的样子。

      他会枕着漂亮姐姐的膝盖蜷在沙发的角落,伸手轻轻揪着漂亮姐姐垂下来的一缕长发,就这暮色沉沉掩盖一日未见的失落,提起轻笑柔转的尾音缠问漂亮姐姐累不累。漂亮姐姐故作嫌弃地戳着他的微卷黑发,挪动膝盖避开他的脑袋,可不一会儿,他又笑嘻嘻地粘过来,在漂亮姐姐的腿上蹭了蹭。

      有一次他看着我的视线格外灼热,我停下游动听见他抬头对着厨房里的漂亮姐姐笑着喊:“诶呀这条鱼太不可爱了,要不今晚不吃蟹粥吃鱼粥吧?你看那么丑的鱼。”

      你才丑。好吧虽然我知道我这是瞎说。但是把我做粥喝是不是有些过分了?那天那个漂亮姐姐不过多照顾了我半分钟还不到诶这位先生。能别动不动就把气撒鱼身上好吗?做一条鱼看你们腻歪我也不容易啊。

      “新买的鱼要是出了什么事,今年你的蟹粥就泡汤了。”远在厨房的声音隔着水晃荡得厉害,全是温柔半带着开玩笑的威胁,那个男人笑得更加灿烂,越过沙发跑向厨房,我孤身一鱼在鱼缸里晃着尾巴想翻白眼,那个不要脸的男人正在厨房里碍手碍脚,因为那个温柔的女人正拔高些许声调斥着他。

      “离刀远一点!”

      “我告诉你你别碰火啊!”

      “诶诶诶,湿的手别碰插头啊!”

      “滚出去!别在这里动手动脚!”

      “把头挪开别凑到油锅里啊!”

      明明是责怪,却万分惊慌又带宠溺,有百分关怀在意,十分温柔着急。我有些不懂为何会这样,毕竟我是一条鱼。

      夜色落幕,不管星河如何璀璨月色如何清凉,这个男人总是窝在那个漂亮姐姐身边,女人噼噼啪啪翘着电脑,他在一旁磕着罐头里的蟹肉,偶尔空出手替女人取快饼干衔在口中扭头送过去。

      女人只是看着那双笑眼半刻犹豫,推拒着接受了喂食,饼干断开在两人双唇相接的那一刻,男人有些沮丧,咬着饼干像是在磨牙。听上去那半块饼干挺不好受,心疼那块饼干。漂亮姐姐笑着搭过他的肩膀伸手抚上他的脑袋安抚地揉了揉,我想那个男人微卷的黑发手感应该相当好,不然漂亮又温柔还爱笑的姐姐怎么会爱不释手。

      那个男人像是有用不完的耐心,陪着漂亮姐姐一直到深夜,他撑着脑袋歪着视线一直盯着漂亮姐姐,漂亮的姐姐就会笑出来,伸手拍他的脑袋推远,用那溢出笑意的声音说:“你干什么啊~”

      就这个时候,那个臭不要脸的男人会顺势拉住漂亮姐姐的手捏一捏揉一揉,软下声音讨好似的凑上前去:“去休息吧,已经很晚了。”

      漂亮姐姐会耸动肩膀轻咳几声故作冷淡地甩动手腕,但她其实并没有把手从那个男人手里抽出来的意思,她单手打字,视线在屏幕上快速游移像在逃避着什么:“好啦,再等等,再等等。”

      “小姐,这个字打错了哦。”那个男人眯着眼将视线凑过去,指着屏幕上的字,漂亮姐姐眨眨眼用肩膀顶开凑过来的男人。

      在我看来,那个男人好像什么都会。单手替漂亮姐姐处理好了,然后顺手关了电脑揽着女人的腰拐进了房间。房间隔音效果很好,我什么也没听到。

      还有,那个男人喜欢赖床,第二天总是被向来温柔的姐姐踹下来,那个男人作势滚到了房门口,他也不恼,撑起下巴揉着脑袋笑着看向漂亮姐姐:“诶呀,小姐这暴躁脾气是因为我昨晚哪里做得不好吗?”

      漂亮姐姐出门的时候跨过了他,我看到她耳朵红得要命,像开在云上的艳红流光,诱人得像土司片上的果酱。虽然我不吃果酱,但我吃面包皮。

      呵,女人。呵,男人。呵,女人和男人。为何鱼没有眼睑?鱼为何不能闭眼?不公平。

      鱼生短暂,我用一生来享受他们故事的细腻温软,那些他们不愿被人知道的一切,我都知道。我想在我离开后,还会有新的鱼来,不过它们不会像我这么懂得欣赏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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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人称的尝试。

本渔已死

真·没有文笔(跪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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