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云听风

君临渔/风烬/沈烛言/桐曦

很懒的神经病半吊子写文的,文笔被我吃了,文风混乱如狂疯卷地石乱走,看不懂没关系因为我也不知道在写些啥。

想拉着云和风在天穹谈恋爱

其实我想要的,可不止是梦中的永恒国度啊(啾)

那是我不曾见过的世界,云间缀满了被风碾碎了的星光。你愿意和我做一场梦吗?醒来以后能与阳光相拥的那种。

【双黑太中】没有题目

*3.12生快

*发文只为一时爽终于有借口写双黑了(写得一如既往地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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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太宰治去了酒吧,但仍旧没有看见他能带回去的人。虽然如此,他还是坚持不懈地在夜晚游荡。其实他们后来见面,依旧斗嘴打架。


      还记得那一天,中原中也哼着曲踏着擦得锃亮的皮鞋仰着下巴勾着嘴角心情大好,一路走来都带着飒飒微风,发尾垂在肩上甩出一道弧,还带着阳光炙烤下尘埃的味道。得知太宰治离开,中原中也心情大好,就开了酒柜取出柏图斯要庆祝一番。太宰治在中原中原的爱车上装了炸弹,中原中也的爱车炸了。


      痛失爱车与喜失太宰使中原中也的心情有些复杂。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是得意洋洋地笑几声还是该怒气冲冲地啧骂一句。


      太宰治知道。得知自己叛逃的小矮子一定会开一瓶酒,被炸了爱车的小矮子一定会很暴躁。前者欣喜地勾起嘴角得意地在一人的偌大房间里开口讥讽自己,后者眼角抽搐额爆青筋双手握拳急躁地想要煮了青花鱼泄愤。


      置于这两者的形态该如何相互转换或者说是否能转换,那——


      “诶,还是得看小矮子的悟性了~我走了也要给小矮子一份特殊的礼物不是吗?一定要印象深刻才好啊~”太宰治的房间没有开灯,他透过狭小的窗户审视窗外的世界,夜晚是往常一般的静谧,他知道哪艘渡轮要远行,他知道市役局的哪一处灯是亮着的,就像他知道中原中也喝了酒就一定会发酒疯一样简单。


      窗外灯光在冷寂的夜里格外旖旎,一片片隔着玻璃都像是夜晚偷藏着的朝霞和夕照,可惜在水中的倒映却是将灯光的颜色生硬地揉成一团又缓缓地拉扯开来。太宰治的目光扫过窗外的建筑,层层叠叠的影子一栋压过一栋,互相挤压着在狭窄的土地上落稳脚跟。路过的夜风抚开他的碎发欣赏他的面容,他的眼里照得出夜色的绮丽城市的辉煌却始终含着一丝不知所措的迷茫空洞。


      第二天一早,在风声还未惊醒鸟鸣之前,太宰治就给中原中也打了电话。


      “哟,小矮子早,”太宰治没有理会对方不耐烦的骂骂咧咧,开口时依旧带着笑,“小矮子昨晚喝酒了肯定又喊我名字了对不对?没有我的日子可别觉得无聊啊~要是想来看我我可以提供地址哦~”


      “没有饯别礼给你!你死心吧!”冲入耳朵的是他想来听不惯的声音,中原中也明显是被人大清早叨烦了,朝着手机吼了一句就毫不耐烦地挂了电话,太宰治能想到中原中也狠狠揉着枫糖浆色柔软头发后又倒向床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和往常一样。


      太宰治的嘴角上扬到半途堪堪停住,原本悬挂在嘴角的逗弄了小矮子的喜悦渐渐化为苦涩,他睁开眼,环视了周围。


      与往常不一样了。


      虽然都是白墙壁虽然都有桌与床,虽然都能住人,虽然四角圈成一处都是密不透风,虽然本质上没什么不同。可有些东西就是变了,说不清楚。


      哪怕借来赫拉克勒斯的力量也无法阻挡这样的变化。力大无比的他能战胜巨人能制服地狱三头犬甚至能抗住青天的重量。可丝丝缕缕的流逝却从他指缝间穿过,如此强悍的力量总是抓不住柔软温和的水流。


      太宰治低着头勾了勾嘴角却牵不起一丝一毫的笑意,他反复试了几次,都以失败告终。


      就像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过去的痕迹或多或少地深深浅浅地印在他的记忆里并无变化,他太宰治翻来覆去捡出来浅尝时,却发现酸甜苦辣都错了位。是与最初不同了。


      他失望地摇了摇头,躺在床上想着今天无聊的工作,自己也是勤勤恳恳仿佛变了个人。要是这样子被中原中也看到,怕是要被他开口嘲讽说是吃错了药。


      夜晚月亮圆缺如何反复,白昼的日光也灼目如初,重复的背景下坐着不重复的辛苦工作。两年后的他终于跳槽成功立于阳光之下。而有光的地方往往也热闹,人多了,空气也浑浊不堪,带着铜臭带着虚伪,带着病态带着自卑,各类人物行走匆匆,人头攒动的城市里,谁也记不住他们的模样。


      任由柯罗诺斯无声剪裁脑中的片段,总有一张嵌着海蓝双眼的精致的脸轻而易举地挣脱神经的束缚跃在眼前,在无聊看风景的时候,在凌晨两点入睡前,在醒来又蒙被盖过头顶时。中原中也的影子并非无时无刻出现,只是这样的偶尔,太经常了。


      后来太宰治常去酒吧,可在无数个夜里绕了无数圈后,依旧没有发现可以捡走的小矮子。太宰治无奈站在门外望着清亮异常的月色叹了口气:“蛞蝓难道开窍了知道酒品差不喝酒了?”


      再后来,走遍无数酒吧路过无数值得沉醉的夜晚,太宰治还是没有见到他想要捡回去的醉酒的人。他抬头,依旧是那晚的月明星稀的景象,深邃的夜空有些单调,落地的月色也被枝桠遮挡,折断在半空。


      “今晚的月色……”


      “一如既往的难看。”


      太宰治收回仰视的视线,两手揣在口袋里往回走。他注视着被灯光月影模糊了的前路,低着头微微弓着背,薄风衣下似乎可以见森白骨骼几乎要扎破纤薄的皮囊从血肉中抽枝。


      其实,中原中也会在醉酒时拨通他的号码,可是谁要听他小矮子胡言乱语,太宰治笑眯眯地回敬一声之后就挂了电话,挂了之后恰好遇上难以入眠夜晚,他就这样站在窗前看着黎明迎接刚直挺立的高楼后的曦光。后来太宰治知道,中也因工作而离开横滨,难怪他翻遍黑夜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找不到发酒疯的小矮子。


      “小矮子发酒疯了还有没有人带你回去啊?”太宰治自杀失败后捋着湿漉漉的头发拧干了往下滴水的湿透的风衣,顶着一身草腥味回到侦探社后拨通了中原中也的电话。


      “……”而电话那头是难得的静默,隐隐泛起阴郁的气息,千里之外借由不急不缓的呼吸传达到太宰治的耳中,太宰治重复了一遍,回应太宰治的是中原中也合上手机后嘟嘟的忙音。


      侦探社内的太宰治悻悻地放回了座机,侦探社内的人今日大都回应委托去了,而他一个人清闲自在又自杀回来,不大的室内因为他一个人而显得空荡,此时此刻坐在沙发上陪着夕阳的太宰治显得格外寂寞。


      直到深夜,侦探社的门还是没人打开,太宰治抬着头与高悬的一弯月亮对视,若是从高处砍下去,她仿佛被关在了盛着月色的屋子内。他曲着腿,下巴抵着膝盖,幽狭双眼中那深不见底的鸢色偏偏多出几分空洞落寞。


      是错过了什么吗?还是路上耽搁了呢?时间地点还是可以对得上。他还是会接到漆黑的小矮人醉酒时打来的电话,可他却不知道去哪里把他拖回来了。


      那一夜,太宰治在吧台转椅上坐了一夜,他嘬着酒品得清闲,嘴角抿着一丝笑显得他格外风流又极其落寞,他今夜还是没有找到能带回去的醉了酒的小矮子。


      可他觉得下一次一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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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草稿里还有一篇按中也的视角来写的,等待明年下一个过生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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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  @薯心片 生日快乐(比心心)

祝愿一切顺利嘻嘻嘻嘻

来自定时的祝愿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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