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云听风

君临渔/风烬/沈烛言/桐曦

很懒的神经病半吊子写文的,文笔被我吃了,文风混乱如狂疯卷地石乱走,看不懂没关系因为我也不知道在写些啥。

想拉着云和风在天穹谈恋爱

其实我想要的,可不止是梦中的永恒国度啊(啾)

那是我不曾见过的世界,云间缀满了被风碾碎了的星光。你愿意和我做一场梦吗?醒来以后能与阳光相拥的那种。

【陀果】万顷星河叨叨不绝

*OOC×3(为柚子呐喊!卫冕成功太开心了激动地语无伦次精神错乱

*突然想写陀果

*没错,就是叨叨不绝不是滔滔不绝不是手癌不是错别字

*到底是失去了什么才能让一个人眼底的星河都黯然失色不复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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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来往的时光里只有枯萎的褐色一路蜿蜒,扭曲成被染得鲜红的恐慌和尖叫,挤压在狭隘的神经网络中,打击着陀思妥耶夫斯基的颅骨,疼得慌。


      难得站在飘着凉风的山丘上,偶尔回忆起过去,不只是多久以前,在一切都尘埃落定以后,陀思妥耶夫斯基回到冰冷沉默的十分严肃的归属。身旁跟着一个嘻嘻哈哈穿着怪异的左眼带疤的男人。陀思妥耶夫斯基无奈地瞥了他一眼,两人肩并肩进了屋。


      后来四季按序来访,冬冷夏热的单调突然也变得有趣。虽然陀思妥耶夫斯基依旧端茶捧书看电脑,而果戈里穿着披风从墙里钻出来或者从地板里钻出来,每日变着花样地说着早安午安晚安,各类问候从没间断,陀思妥耶夫斯基起初会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得猛抬头,看清来人后才点头回应。时间一久,陀思妥耶夫斯基在听到问候后继续埋头做事,果戈里则笑着把整个人从斗篷里拉出来。果戈里知道陀思妥耶夫斯基听见了,果戈里也明白陀思妥耶夫斯基式的回应。


      果戈里像是有问不完的问题,陀思妥耶夫斯基像是有用不完的耐心。陀思妥耶夫斯基总会用最简单的语言给出最好的答案,从天文地理到生老病死,他就像观测世界的至上者,别人翻来覆去苦心钻研的东西他只要轻轻一眼便看尽了。


      轮盘在不断转动,丝线有序缠绕,一根一根织成经年胜景,日渐磨损的轴承使轮盘转转停停,连丝线也三抖一颤着划出异样的轨迹,随着转盘咕噜噜滚到地面,沾了尘土污泥,散了一地。


      “提问!想要在房间里看星星吗?”果戈里兴奋地大步跳过来,趴在写字台前,他朝陀思妥耶夫斯基挥着手。


      陀思妥耶夫斯基转动椅子将视线分去三分给他,又转过头,视线在屏幕上停顿两秒,指尖点着鼠标犹豫片刻,最后他歪了歪头:“不了,我们出去看吧。”


      夜风照样凉。陀思妥耶夫斯基看着大步走在前头的果戈里朝他挥了挥手,听到了溢着期待的催促的话语,陀思妥耶夫斯基拉紧了外套,转身确认门上了锁,才跟着果戈里的影子走了一路。


      可这位至上者还是敌不过时间的漫不经心与淡漠无情。有谁的脚印在一步一步走来的归途中被填埋、抹去,回头望去,只剩下模糊的痕迹在过往的烟云中明灭,到最后会是什么都不剩了。灵魂的成长会割去肉体的完满,双氯酚酸对感官的影响让寄居在躯体中的灵魂的知觉日渐衰弱,被疼痛囚禁的躯壳与被连累的灵魂都在挣扎。


      陀思妥耶夫斯基没有发现,耳畔渐渐安静却伴有纷乱的杂音,后者是双氯酚酸的副作用,前者却与之无关。后来副作用模糊了视线,世界化为了由斑点拼凑而成的图案。当陀思妥耶夫斯基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并且丢弃了双氯芬酸后,他重新回到了宁静下来的世界里,并且不会再有多余的话了,没有人可以打断他的工作。


      岁月齿轮碾过,将年光的彩色玻璃轧碎了一地,咔蹦的呻吟沉闷地在宽大的轮下响起又沉寂。那些色彩不断分崩离析,宛如干燥炎热的夏风吹散枯死的暮蝉干皱的薄翼,轻而易举。


      星辰似有千言万语,占了夜幕整整一晚都不离去,直到月光越发苍白静谧,星光闪烁几下也逐渐黯淡。天际山头浮起一线鱼肚白,块状粗大的云盘踞在天穹,黎明拢了拢衣袖,星子和月色都掩入恍惚的暗沉之中。


      陀思妥耶夫斯基觉得眼睛酸涩,于是他撤回了视线。初醒的风扶起他转身时飘起的衣角,攀上衣领替他抚开细碎的落叶,陀思妥耶夫斯基没有停步,那阵温柔冰凉的风被他落在身后。


      走下山坡的那一刻,陀思妥耶夫斯基转头看向身后,视野广阔、空无一物,天穹滞留的云层被风推开衬着山头的曦光抹出绮丽的光斑。星辰全然退场,还簇拥着昨夜旧了的月光。


      陀思妥耶夫斯基总觉得昨夜的星辰像一个人,该是一列嘴角笑得恣意的讲话滔滔不绝的人,他有时又是一言不发弯着眼角站在一旁。


      昨夜星幕是与往常不一样的,或许是因为往常陀思妥耶夫斯基只是余光一带而过,所以昨夜注视,才有了不一样的感触。上半夜星河沉寂,欲言又止;下半夜星河闪耀,像有说不完的话。可他听不见也听不懂。几千、几万光年的距离仿佛能将一切都隔绝,太远了,远到超越了所拥有的一切。


      星辰将诸语予以黑夜,它们跨过宇宙的尘埃与遥遥无期来到夜晚专注等待。其中每一颗也期待有人一抬头就能在群星璀璨中一眼找到它。


      可是好久以前那一个沉闷的夜晚,所有光亮都沉默着退后隐入尘埃里不再闪耀。原本星辰月辉都安安分分地点缀着夜幕,那夜星空原本是热闹的,星子闪烁像是孩童的眼睛眨了一下又一下,迫不及待地传递着某种讯息。陀思妥耶夫斯基安静地坐在床头,他视线落在安静下来的果戈里的指尖,再向下就是如往常般勾起的唇角,当时的果戈里过分苍白了,所以陀思妥耶夫斯基对那一夜可以记那么久。


      果戈里在陀思妥耶夫斯基掀动嘴唇之前颤颤地挪动手指,竖在唇前,他缓缓侧过脑袋,发丝与枕头摩擦的声音因两人极近的距离在陀思妥耶夫斯基耳边逐渐放大,果戈里的视线将没入陀思妥耶夫斯基那双沉寂深邃的眼眸的刹那,他用仅剩的力气将视线向窗外撇去分毫,那仅剩的样子像是对窗外的人做的。


      陀思妥耶夫斯基疑惑着,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却只能看见夜雾推动着云层尘埃包裹着璀璨夜空,夜色瞬间暗淡像是被关了电闸,那一夜窗帘一直没有动,突如其来的沉闷压抑让陀思妥耶夫斯基不安地皱了皱眉,转头却看见床上侧着头的男人已经乖巧地入睡了。陀思妥耶夫斯基起身立在床边,半晌才握住果戈里竖起食指的手塞入被子里。那是陀思妥耶夫斯基第一次为果戈里拉被子。


      陀思妥耶夫斯基不清楚果戈里要阻止窗外的谁说什么话,陀思妥耶夫斯基只知道大概的意思,他却无法在脑中模拟着果戈里的语气、表情来勾画他说这等含义的话时的模样。


      在陀思妥耶夫斯基眼里,他脑海中模拟的与实际该是有偏差的,毕竟那么多年匆匆走过了有些东西的边边角角也磨掉了。


      往后陀思妥耶夫斯基抬头,他耳边必定不再聒噪,而他也会加快脚步走完他该走的路,最后以果戈里的视角向星辰讨那一夜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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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写(1/1)【已达成】

陀希望创造一个没有异能者的世界,果戈里对陀很是信赖,陀的计划果戈里是会跟随的吧,陀的要求果戈里不会拒绝的吧,果戈里是有异能的吧……emmmm这是在半只脚还在陀太另外一只脚要踏入陀霍时的产物,但现在被莫尘尘带到了森福(表情复杂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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