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云听风

君临渔/风烬/沈烛言/桐曦

很懒的神经病半吊子写文的,文笔被我吃了,文风混乱如狂疯卷地石乱走,看不懂没关系因为我也不知道在写些啥。

想拉着云和风在天穹谈恋爱

其实我想要的,可不止是梦中的永恒国度啊(啾)

那是我不曾见过的世界,云间缀满了被风碾碎了的星光。你愿意和我做一场梦吗?醒来以后能与阳光相拥的那种。

【男神×你】很抱歉让你等了这么久(国木田×你)

*幸福可以来得慢一些,只要它是真的,我可以耐心等待

 @桜悠 

虽然我写的不会太感人我也不会安慰人来着emmmm大概以后我会学着去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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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知所措地站在路口,红绿灯变换着闪烁,行人来来往往都不曾注意到你的存在,私家车跑过带起你的裙角,冷风窜入寒侵肌肤时你才冷颤着回过神来。


      你未曾注意踏着散漫脚步的人群外黄发男人推着眼镜皱着眉,那双黑灰的眼睛沉着着扫视着与你实现相接的角角落落,偏偏绕开了滞留在路口的你。


      那被泪水浸湿的眼无法聚焦,视线扫过都是一排排看不清晰的横竖线条,高楼花花绿绿的灯亮起又熄灭,各色灯光在墙面上跳动着,它们妄图进入你的瞳孔,炫耀它们的璀璨。你渴望探知世界温柔的颜色,水渍打湿视线晕染开不均的有色斑点都深浅不一横在眼前,斑驳得像时间尽头的那堵墙上剥落的鲜艳泥块。


      你冷漠而无助地站着。任由行人走过偶尔回望过来嗤笑一声,有人驻足朝你指指点点。你没有反抗亦没有接受。你好像听不到世界的声音,对于别人或尖锐或细小的音调都没有任何反应。


      像精致易碎的娃娃,站在路口。因为精致,引人驻足,因为易碎,无人触碰。你不知道多久没有感受过活着的温度,今日阴沉的云与沉默的太阳都不曾施舍给你一丝一毫的光与暖。你身上没有裂痕,却带着多年前拳脚下粗暴的疼痛,寸寸刻骨,丝丝铭心。你并不惦记着伤痕,只是午夜时分,路灯陪着你熬夜,星辰隐没入云端,那时再晚些,你一入梦,便是细碎的密密麻麻的痛撕扯着你的梦境。


      一张张泛黄的枯旧的五官特征模糊的脸上都是厌恶嫌弃的眼神,它们裂开的嘴角并不是在笑,倒像是吐着讥讽的话。你明明听不到他们说了什么,只是眼中灿烂的笑意却被那些唇齿张合之间渐渐被深黑色淹没。唾沫中带有人腥味,他们眼角处的鄙夷神色何等肮脏,那些人的身上尖锐的虚无的优越感划破包装完好的皮囊,割开一道道裂口,从里面露出发黑的内脏和流脓的腥臭的血液。


      污秽顺着枯败的灰白汇聚在你的身边,如毒液将你缠绕、捆绑,令你不得解脱。


      明明你什么都没做,他们却将你污染。世界站在一旁置之不理,连摩瑞拉都双手抱在胸前嗤笑一声摆摆手当作没看见。高贵而优雅的存在不屑于关照默默无言低头跌撞着的不会飞的蝴蝶。


      蝴蝶的面前没有浩瀚星辰与寥广海域,蝴蝶的背后没有嫩叶葱蓉和花香四溢,蝴蝶的头顶也不曾有明朗的白昼和瑰丽的黄昏。蝴蝶停滞在半空,周围一片煤灰,倾倒一把柴就能用火苗把一切都浇灭。


      恍惚间,远山层叠的云层边缘划过一道姜黄的光,期间缀着黑曜石般沉静的亮色,它坠向蝴蝶所在的方向。蝴蝶在空中盘旋一周后惊慌地扑闪着飞走了。光不停地追逐,蝴蝶不停地闪躲……


      你曾试图让这样枯瘦颓败的颜色扭曲,换来的却是身上的淤痕。你从来都没有听到过谁尖细着嗓音惊慌地喊着阻止的语句,匆忙地跑过来揽过你满是划痕的手与块块青紫的臂。


      你带笑路过车水马龙的街道,努力辨别着方向,黄发男人与你擦肩,衣角浮动带起一阵小风,他回头看着依旧前行的你,黑灰的双眸中沉淀了你快要褪去的青紫的痕迹。


      那时你并没有察觉,身后被行人恶意挤压而阻断的一道视线,视线的源头有你渴望着的温度,那眼中深沉的黑灰,像是一场雨夜后黎明时分天穹某块刚醒的云遮盖着山侧漏出的裹着迷蒙厚雾的天光,隐没在黛色远山的一角。蝴蝶能看到山后旖旎,如果它不再躲避光。


      你用衣服遮掩着伤,如同用笑掩盖着痛。你无法拒绝来自冰凉世界的好意,所以你伸手,从不犹豫,可你没看到如布帛般浅薄的好意下的刀刃——当你握住柔软绒布,之下的利刃划破布帛刺伤你的手心。


      你曾无数次感受到这样的温暖。就算没有人牵起你的手,你同样可以温暖你自己,用那渐渐凉掉的血和慢慢犹豫着的心。


      后来有一人出现,其实他很早就站在你视线所及之处,只是你一直没有注意。那人扣响你紧闭的门,轻柔而坚定,严肃而庄重,仿佛是举行异常盛世宴会的开幕式。你出声拒绝,因你觉得你的世界过于冰冷并且单调,而你没有任何装饰它的天赋。


      晚安。出于礼貌,你对门外的人说。


      好的,晚安。他动作有尴尬的停顿,随后隔着门传入你耳中的声音沉稳冷静还含着得以明辨的认真。你甚至能想象他在门外站的笔挺,一脸严肃地点着头的样子。不知为何,你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似乎并没有想过,那个人会一直在门口等。你只知道,他会定期来敲门,从一个月一次到一礼拜一次,从五天三次到三天两次,最后每天都会来,他说他在门口摆了花种了树,为门口野草狂长的土地翻了土,他为你的世界画了草图告诉你应该怀抱着理想去装饰世界。


      出来吧,小姐。你以后的世界可不能这么单调。他叹了一口气,轻叩你的门,是在一个下着雨的早晨。


      反反复复的日常,他并不觉得厌烦,依旧很有耐心地重复着昨日做过的事情,敲门,询问。声音依旧低沉认真。你能想象到他低垂着眼帘,眼底沉浸着思考的凝重,严肃而认真的一个男人。


      我不会做这个。你笑着开口,假装无所谓。


      门外的他楞了一下,你心下一紧,下意识地觉得他会失望地离开,然后搬走他带来的花和树。后来你隔着门,听到书页翻动的声音和听不分明的支吾声,门外那人陷入沉思,并且正在做某种选择。


      那小姐……我……我来跟你一起做吧,不懂的地方……我……我也可以教你。小姐你想要以后的世界变得怎么样?到最后他的语气变得小心翼翼,像是在读着课文的某一段落,害怕读错一个字而遭到老师批评般的谨慎。


      你说那是理想?你隔着门对着门缝向他问道。屋外的雨声还是没停,滴答滴答溅开在泥地里,水珠滚落到嫩叶尖上。


      你缓缓打开门,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他被你盛满泪水的眼惊到了,一刹那怔愣后他弯下身凑近你。


      原来是这样啊。你觉得粗糙的长着薄茧的带着温度的手指擦过眼帘撩动睫毛使得双眸轻颤一下,你意识到他在触碰着你的眼睛,那些堵着双眼阻碍你欣赏世界的积水在他轻触之下从眼角滚出,砸在深色的泥土里。


      意料之外,你和他都没有预料到。


      他稍稍愣了一下,粗糙的茧划过你的肌肤,他正红着耳根手忙脚乱地擦着你溢出的陈旧而咸苦的流水。溜回砸落在地上发出毫无威胁的巨响后被红棕的土壤吞没,他捂着你的耳朵帮你拂掉那些尖利得毫无善意的聒噪,你听到了风吹过花叶的呼呼和叶影拉扯流云的沙沙。


      有声的安宁。比起过去的噪杂吵闹,你觉得你可以从那不堪的泥淖中走出来,走向干净的河边,拥抱清爽的风。


      你眨眨眼,眼前的世界开满鲜花、绿树成荫,拔出的杂草对方在五十米开外,你能触摸到风,也能听见绵软的云从头顶飞过的声音。你站在他身边看着门外鲜艳绚烂的色彩,没有注意到有藤蔓爬上房顶推开窗户风涌进来吹走大片灰白色。积尘渐渐剥落的屋内,有青芽在墙角生长。


      蝴蝶从花丛中路过,翅膀沾湿了叶上的露和天上的雨,它异常愉快地飞舞着,煽动着翅膀追寻着曾经找过它的那道光,光与蝴蝶在云端相拥,云层颤动数秒后渐渐升高扩大,每一片绵云的轮廓都清晰可辨,蝴蝶的翅膀绕着光,陪着淡蓝穹顶的弧度起舞,透明的多彩的缎带那一刻横跨天际,高远天穹的于你的瞳孔而言近在咫尺。


      “那是虹。”他凑近了一些,低头在你耳边轻声解释。


      “我知道了。”你仰头看着雨后初霁的景色,瞳孔因喜悦而愉快颤抖着,嘴角无意识地向上扬起,露出虎牙,笑得灵巧活泼。


      如果这个世界不对你负责,那就让我来对你负责。《理想》上,多了这句话,一笔一划都认真庄重得像神圣无比的仪式,小心翼翼地刻上向神一生一世的起誓。


      “小姐,抱歉让你等了这么久。”


      “以后,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小姐等了。”


      “小姐,请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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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写国木田和你的。写完发现忘记打名字了。orz

“你”小时候过得并不好,亲戚都对“你”有成见,世界也对“你”不怎么样,但“你”照样假装坚强假装没事过着自己的生活,“你”渐渐地学会了隔离这个世界,但是小时候的痕迹难以抹去,国木田什么时候注意“你”的我也编不出来了,就这样吧(bushi)。总之是严肃认真的做事有规划的国木田在人群中先看见了“你”。所谓缘分,就是省略一大段过渡和铺垫的好东西啊!因为对国木田的性格掌握不好,所以也只是写了一点点。

憋屈的时候哭出来就好了嘛,好好发泄一下然后继续乖巧优雅端庄√

因为最近真的很忙很忙很忙很忙×身份证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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