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云听风

君临渔/风烬/沈烛言/桐曦

很懒的神经病半吊子写文的,文笔被我吃了,文风混乱如狂疯卷地石乱走,看不懂没关系因为我也不知道在写些啥。

想拉着云和风在天穹谈恋爱

其实我想要的,可不止是梦中的永恒国度啊(啾)

那是我不曾见过的世界,云间缀满了被风碾碎了的星光。你愿意和我做一场梦吗?醒来以后能与阳光相拥的那种。

【陀她】惊云不过空城羽(一)

*继续吸陀

*继续嫖陀

*原女有异能

女主设定,都是废话可不看

      俄罗斯的冬天依旧寒冷,积雪填满了街道阻碍了出行,不少人已经在门口撒盐了。他们无奈地抱怨着这样的天气又笑谈家常弯腰铲雪,有父亲扶着铲子一手插着腰摇着头看着调皮的孩子们捧起一堆雪跳高了抛洒。

 

      这些都被站在二楼脸色青白、面色冷淡的青年看在眼里。他披着白边的厚披风,护耳帽压着黑直的额发,乌黑发丝在眼前晃动却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可视线却是虚放,偶尔几缕阳光从厚厚云层中逃脱带着冬日的冷冽照亮他的眼,细细描绘他侧脸的轮廓。站立多时,他都不曾有过别的动作,他只将厚重大衣袖口处伸出的一只手放在唇边,口中呼出的白气渐渐雾化又消失在上升膨大的一端,牙齿不断啃咬着手指边缘莹透苍白的皮。

 

      他在考虑一桩新的交易。一位女士出万金希望他找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凭他多年前的记忆,那个小姑娘身份特殊异能危险并且被多加关照。

 

      “早啊陀思君~”编着辫子的男人有一只眼睛用纸牌遮住,裸露在外的左眼上竖着一道疤,服服帖帖地垂落身后的披风里面亮黑如夜,仿佛接通着另一个空间,而事实也确实如此。

 

      陀思妥耶夫斯基略带无奈地看了一眼去了趟别的国家回来连语言习惯都变了的青年,把脖子往衣领里缩了缩:“早。”

 

      “可惜传输距离有限,否则可以省下好多好多钱呢!”果戈里竖起一根手指在面前摇晃,他吐出遗憾的语气,而下一秒又扬起嘴角变得愉快起来,语气也轻快了不少,“提问~提问!隔壁的动静很大,你家隔壁要搬进来新的人?哪国的?会俄语吗?”

 

      陀思妥耶夫斯基只是淡淡望着过于活泼的男人,视线打量着穿着小丑服饰的果戈里,回转了视线道:“不知道。”

 

      那声音冷淡干净如深冬的雪,声线平淡毫无起伏,阳光越过枯瘦枝桠踩在柔软雪地里才会发出如此清澈的声音。果戈里享受着托起这短暂话语的平淡声音又开口:“再次提问!我们需要很热心地招待邻居吗?还是等邻居来邀请我们呢?”

 

      “三个人的聚会确很吉利。”陀思妥耶夫斯基咬着手指含糊开口。

 

      “诶?你怎么知道邻居是一个?”果戈里靠在二楼的栏杆上,紧了紧并不能挡风的披风。却还是被忽来的寒风吹得一个激灵。大雪的日子里阳光很少能逃脱厚厚云层的遮挡,光线照在阳台栏杆上也只是虚虚攀附在碎雪上,或者埋进寒风里。

 

      冬季的阳光像是怕冷的孩子,它想瑟缩在云层中,可云层抱团取得的暖意却不允许它享用,只有寒风愿意拥抱它,它身长手想要触到屋内的片刻温暖,可被玻璃门下的滑轨拦在室外,只能爬上果戈里的披风与领口,可怜巴巴地索要着并不热烈的温度。

 

      陀思妥耶夫斯基看了衣着单薄的他一眼,从阳台上取下厚大衣递给果戈里,见他穿上后舒服地朝手呼了口热气,才缓缓开口:“东西不多,日用品的摆设尤其简单,洗漱用品也只有一副,并且有一个箱子和两个袋子里的东西堆叠整齐还是衣物,一些男仆没有碰放衣物的行李或者说根本就没有像那些行李投去过视线,女仆负责那么重的行李箱十分吃力,邻居应该是个女孩子。”

 

      听分析挺有道理,不过果戈里发现一个问题:“让我再次提问哦陀思君!那你怎么纵观全程的?”

 

      陀思妥耶夫斯基对于这件事情也并没有打算隐瞒,耸耸肩便将事情简化:“就站在门口。动静太大了,他们也并不介意。对了,当时月见山知枫联系我说在莫斯科新搬来一个十分好用的异能者。”

 

      “可能是你说的那个能阻断异能的人吗?”果戈里之前听陀思妥耶夫斯基提起过这种神奇的情况,这是对方的异能。

 

      “啧。恐怕并不是。那位异能小姐如今困在日本无法出来。”陀思妥耶夫斯基皱了皱眉,异能力被阻拦。当年他也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异能力完全被隔断了,当时小孩子毫发无损,而那个女人在完成交易后留下了他所需要的便领着孩子离开了。

 

      而在他的记忆中,人群中一位娇小纤瘦的小女孩紧紧盯着他们所处的小巷,在他投去正视的目光时转身跑入人群,她转身的动作让衣兜震出一块蓝珀,用青金石缀串着,被女孩匆匆忙忙慌慌张张地胡乱塞进兜里。

 

      那种刻意而专注的眼神并不是无心一瞥的茫然与好奇,她透过人群久久盯着他们那一处,明显是可疑的。在她没入人群之后的几天里,她依然在周围没有走太远,却什么也没有发生。既然没有发生,他也可以很愉快地不追究如此拙劣的盯梢。

 

      “月见山又找你合作了?”果戈里攥着厚大衣的袖口,另一只手丈量着衣袖的大小,抬眼时视线经过依旧远眺着而眼中却毫无景色的陀思妥耶夫斯基。

 

      “对。”陀思妥耶夫斯基点了点头,将移到唇角的手指挪向唇正中,“她提供行动所需要的经费,我需要帮她找人。那个女人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与别人作对,而自己却没精力应付。”

 

      “我记得多年前……月见山知枫还需要一位名叫……云寻希泽黎的女孩的信息。月见山知枫连小小女孩都不放过,真是背叛了家族背叛的彻底啊。”果戈里支着下巴唔了许久才开口。

 

      “可惜资料都找不到。”俄罗斯男人轻笑了一声,手指又蹭了蹭牙齿,转身进入屋内,果戈里也抬腿跟上。

 

      “提问哦~你还知道什么?”果戈里眯着眼狐疑打量了平静无波的少年,他站在屋内,冬日的寒风与阳光都阻挡在被移上的玻璃门外,阳光终于被从甩开衣角,在冷空气中发着抖。

 

      “她是月见山一族历来最年轻的内定族长。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就被送走了,姓名也改了可是和月见山一族的关系没断。她的异能似乎与上次带着的那个小孩相似。”陀思妥耶夫斯基继续啃咬手指。

 

      果戈里视线下移,看着他换了一个手指啃咬,暗暗想着陀思妥耶夫斯基不是说找不到吗。哦,月见山知枫,她一定提供了不少。

 

      而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话也验证了果戈里心中所想。

 

      “月见山知枫将她遇到云寻希泽黎后的事多多少少记录过,云寻希泽黎的异能失控是很强悍的。”敌我不分到连自己都会被损伤,陀思妥耶夫斯基垂下眼睫,想起视频中阻断对方异能的不可见屏障,相隔甚远被划破的深可见骨的伤口,他咬手指的动作顿了一下,“这种异能若是能好好控制,便可以加以利用。”

 

      “别想了。人家换了名字也是月见山一族的人。”果戈里走过去拍了拍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肩膀,笑着将他扭向门,“先去吃饭吧。你都觉得那个异能强悍了,还是早些试探的好,若是无法利用,就赶紧做掉吧,免得碍手碍脚。毕竟小姑娘,也好动手一些。”

 

      “前者不一定,后半句话确实如此。”精明的陀思妥耶夫斯基正考虑这如何将尚且年轻的云寻希泽黎联系上并且引诱到自己这边,成功的话说不定也能消减月见山一族的实力。

 

      月见山一族出过叛徒,也不介意再多一个。

 

      c国南方的冬天,窗外正晴可有大风呼呼不绝。

 

      “由此可见啊云寻,他们是黑暗混沌中彼此的光明!”作为结束语,低沉干哑的声音在遥远的西方由电子屏冲出,对面的老人夸张地站在椅子上,手里捧着一本书,书脊上刻着潇洒的云无蔽三个字,他双手向上举着,这是一个极为滑稽的动作。

 

      裹着厚大衣的女孩拢了拢顺直的及腰浅木色长发,前额碎发被撩起来固定在头顶,露出光洁的额头以及一张五官细致像玉石雕琢的脸,她嘴唇抿起,唇线发白,明显有些不耐烦了,精细如瓷的肌肤却在额角却有一点细小疤痕,仔细看还能看得出发白稍稍突起一条的新肉,她上眼睑耷拉着,眼下也是一大圈青紫而眼眸却光泽如丝,那的的确确像是夏日午后懒散云间漏出来的光丝,此刻她正蹲坐在大沙发椅上,抱着腿缩在大衣里。

 

      “是的外公。”毫无顾忌地打了一个哈欠,屋内没开热空调,吸进的冷气让她不免抖了一下,还是硬生生将哈欠延续完。变声期即将结束的女孩声音带着尖细的沙哑与不明显的二分干润笑意,蹙眉时那眼中的琥珀色如亮暖温光将五官都化得温柔,那样的不耐烦好像在撒娇而不是在抗议。

 

      “好了,这一次我们到此结束。”云无蔽虽然年迈,但并不显苍老,他轻咳几声掐着喉咙用细哑的声音说,“Nora,记得不要熬夜,熬夜了要吃我从安东尼娅那儿给你带的天然B族维生素片哦~那么你昨晚几点睡的呢?”

 

      云无蔽很恶劣地学着年轻人撒娇的模样,粗糙枯瘦的手捧起脸,花白的眉毛抖了三抖,屏幕另一端坐着的名叫云寻希泽黎的女孩缩在毛茸茸的大衣里,羊绒长围巾胡乱卷在脖子上,女孩听完他的话,伸手抓过装维生素的瓶子,药片在瓶内撞得正响,开盖后一粒圆形倒入女孩手心,女孩伸手探了探水杯温度,抓过来就往下咽。

 

      他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伸手作兰花指样一点:“你呀!我的小甜心~你到了那边可一定要记得衣冠整齐扣子扣好,那儿天黑得快,晚上少出门,有什么需要的打电话给我,我给你邮过来哦~好的,就这样,拜拜~”

 

      对于老男人搞怪的语气她已经习惯了,只是刚刚咽下去的B族维生素片那种让她恶心的味道正在反上来,两条眉毛皱了皱,手指紧贴着水杯外壁,瞟了一眼已经关闭的屏幕,缓缓将水杯贴近嘴唇,要喝一口之前再次用琥珀色的双眼警惕地盯着屏幕好几秒,等到连尘埃落地的声音都能听到的那份安静到来,云寻抬手将水杯中的水送入口中。

 

      可下一秒便是猝不及防的——屏幕突然打开了而那个年迈的老头又出来了:“哎呀~忘了跟你说了,那边挺冷的你要记得保暖啊~”

 

      喝水时被突如其来的音源吓得心脏一跳的女孩差点将水喷出来,她假装淡定放下水杯,将脸埋在围巾中,瞪了一眼屏幕,看着屏幕中哈哈大笑的老男人毫不犹豫地按下了关闭键。

 

      “我知道了。”在关闭的前一秒,闷在围巾中的声音飘飘悠悠跌进屏幕内。在云寻双脚落地时,一道沙哑的女音随着推开了的门闯入云寻耳内:“阿泽,现在走吗?”

 

      站在门口的矮小女孩一脸冷漠,却刻板到可爱,白色短直发刚刚到耳畔,习惯性地绷着脸,稍稍抬头将视线投入盛满细碎星光与晨曦的琥珀色眼眸,还带着昨晚熬夜的疲惫。

 

      一礼拜前已经把东西寄出去了,母亲给自己留下的住所外公也有人让打理,寄过去的东西应该已经到位,只要带厚一点的衣服还有超多数量的暖宝宝应该没问题了吧?然而她高估了她的耐寒能力。

 

      “嗯。你去买票吧。”

 

      手机滴滴滴的提示音想起,亮起的屏幕上几条信息上下移动。那自己对这里的印象是什么呢?海边的小镇?美味的海鲜?湿冷的冬天?昨夜明星高缀的天穹?而人的话也并非无印象,只是那样模糊的边界还是不要去触碰的好。细细思索着确实没有什么遗漏了,才将褪下的毛巾袜收入背包,关紧门窗拉上窗帘拔掉电器插头,按照云无蔽的吩咐将自己打理整齐后背着背包拔了钥匙关闭电闸与水闸,离开的步伐带着轻跳,头也不回,毫无留恋。

 

      她总觉得自己的状态格外奇怪,心里明明是空的却什么也装不下,她也试着去在乎,可是一转身就被自己丢在了身后。没睡饱的她烦躁地揉了揉额头不再去想。

 

      花了十多个小时,抵达莫斯科,迎接云寻的是寒风与飘雪还有寂静很久的夜。她紧了紧过膝及踝的羽绒服,灰色毛绒手套露着半指,云寻思索一些将手揣进兜里,下巴收了收挪了挪收进围巾内,热气化为雾气绕在眼前消失在头顶。

 

      不一会儿,一辆车稳稳停在她面前。司机出来后向她鞠躬,带着口音的中文显得有些可爱,云寻只是朝他点点头,兀自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不过她在湿冷的南方既被冻僵又被水浸湿的大脑似乎忘了一个关键的问题——她不知道她的邻居是谁,可贸然拜访也没带特产什么的会不会太无礼了?

 

      正当她想方设法解决时,车已经停在了住所的十米之外。云寻道了谢便下车离去,手指上下翻动兜里的钥匙,耳边叮叮咚咚是铃铛响动的脆声,闷在衣兜里和着耳边的风格外得——让她觉得冷。

 

      而她走到家,才发现电闸水闸都没开,水闸就算了,万一冻炸了岂不是很尴尬。不过当她四处转悠踩在家门外找到电闸所在时,她愣了——

 

      她这身高,根本够不到。盯着电闸看了半晌,云寻决定试一试。于是她后退几步,深吸一口气,迅速的小跑几步借力跳起,或许穿的太厚或许身高太矮或许电闸太高或许三者都有,云寻触到凸起的把手时彻底石化,落下后碎成许多块——为什么这个是需要拧动解开的?她总不可能挂在上面拧吧?

 

      于是云寻秉承着不服输不气馁再接再厉屡败屡战的小强精神,不知第几次失败,她扶着膝盖气喘吁吁,抬头看电闸的门纹丝不动,心中有些小愤懑,正打算发动异能叫出飞廉,而她转头时发现邻居倚在门口,似乎看了大半天的样子。

 

      啊,这就很尴尬了。云寻僵了一下。

 

      云寻做着挣扎:请求帮忙吗?自己刚才动静太大说不定还吵到他来着。不请求帮忙,自己还能摸黑进入六七年前来过的地方并且准确地找到床的位置不磕磕碰碰吗?不太爱吃胡萝卜有夜盲的云寻垂下了眼眸,左思右想着,还是觉得装成正打算假装出门买东西的样子。

 

      可云寻并不傻,邻居也并不瞎。算了,直面挫折勇于承担。

 

      云寻站直了身子,她说话时嘴角向上缓缓挑起,推开一道柔软的弧度:“晚上好……很抱歉吵到您了。”

 

      她的声音如同是南方夏夜雨后余热飘荡下化开的月光温温软软,少女含着干润笑意的嗓音带着变声期略微尖细的轻哑,还尚有稚嫩的杂质。在寒冬的深夜,笑起来温暖明媚的小姑娘对着电闸的门无可奈何。

 

      陀思妥耶夫斯基听着并不流利的俄语淡淡望向新来的邻居。很漂亮的女孩子,他的视线掩藏在黑夜之后穿透她双眼中的笑意,在她眼底找不到可以用温和来形容的东西,只是空荡荡的一片被填充了阳光的浅浅暖色,像是阳光刻意倾泻只为遮挡这片空林。

 

      表面上的柔软明媚的漂亮姑娘。照着记忆,如果不出错,这样子该是云寻希泽黎。陀思妥耶夫斯基后退半步,大半个人隐入没有开灯的房屋内,夜盲的云寻看不清他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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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不是傻白甜也并不善良,爱看好戏但不会搀和,她想要生活而她只是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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